,柏亦西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她就不明白了,都是亲生儿子,怎么就差了那么多呢?一个在云端耀武扬威,一个在深渊苟延残喘。她是个女人不受什么重视,可处境又好到哪儿去?还不是一样在深渊边上徘徊。
“这时候回来,不利的地方确实有很多。不过,也不失为一个好时机。”罗敬城开了腔。
“什么好时机?”柏亦西忙问。
罗敬城笑。
“老爷子收回了柏亦东的股份。”
柏亦西白了丈夫一眼,不屑的哼哼道:“哼,这样的戏码演了成千上万次了,哪一次不是让柏亦东占尽了便宜。傻子都能看得出这是明降暗升的套路。”
罗敬城看着妻子又笑了:“老婆,你不会忘了‘狼来了’的故事吧?”
柏亦西眨眨眼,冥思一会儿还是不明白,纳罕的问:
“这个故事我当然记得,不但记得我还能一字不落的讲个妞妞听。可这个故事跟我们现在讨论的问题搭边儿吗?”
揉揉妻子的头顶,罗敬城说:
“当然搭边儿了,你别忘了,山下劳动的人们之所以不再上山是因为他们习惯了那个孩子的谎言,习惯了‘狼来了’这个骗局。就如同一个戏码演的多了,人们自然而然的习惯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放松了警惕。”
柏亦西抿着嘴把丈夫的话消化了好几分钟,才将信将疑的问:
“你的意思是说,爸爸这次要援助小北了?”
“不知道。老爷子的谋略太高,城府太深,谁都看不出他下一步是走直线还是走曲线。有时我们明明看着他在画一条直线,但结局却成了一个谁都意想不到的圆圈。可是我还是感觉他这次不太一样,应该要有什么动静。至于什么动静,目前我也说不清楚。”
这话罗敬城说的有点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好像是自己刚给妻子举出了一个证据,可没一会儿自己又把这个证据推翻了。
两段模棱两可的话把柏亦西说的云山雾罩的,本来就不明白,这下是更糊涂了。
罗敬城就像一个大隐的谋士,从谈恋爱开始,他就成了柏亦西的军师。
柏亦西大学毕业后本想脱离家族在外找份工作,但父亲柏震衡却一口否决,决意把她安插到“凌雲”。
“凌雲”是柏亦东的地盘,在他的手底下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柏亦西自然不愿意。但父亲的命令她又不敢反抗。
于是,罗敬城就提议柏亦西自动请缨,去美国的分公司,他的意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