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来自外地,购置家什用具也是很大一件事,他为了不麻烦,就选了这里。”
说到这儿,田二看了一眼宅子里外说:“当年这宅子里的东西可真多啊,住在这里的官虽然落迫了,但瘦子的骆驼比马大,家里一应什物都是好的,也都值钱。
但后来转了一手又一手,每个买了宅子的人,再卖出去都捞不到好价钱,只得把宅子里的东西买了,挡一挡损失。
也不敢全买了,怕显的荒凉,更没人要。
不过看眼下这情况,也是已经卖完了,大将军盘到手里的时候都没多想吗?”
叶元裴现在是真有点恨他那张嘴了,说话就说话,时不常的把他有眼无珠的事拿出来说一下,很爽很得意吗?
真是气的他肝疼。
田二喝了几盅酒,借着酒意,好像也不怎么在意叶元裴生气,或许他也是真不在意。
这种街串子,看上去不三不四,但其实见的人多了,知道的事也多,稍微动点心机的,琢磨一两个人的也是很自然的事。
叶元裴现在又不是大将军,就算是,是他请别人过来打听事的,也不能因为别人说的不好听,就生气来打人吧?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打了,除非把田二打死,不然就这张嘴就能把叶元裴说的在京城混不下去。
他接着说:“乔员外一家搬过来后,先开始住着还行,也没听说有什么事。
但谁也没想到这个乔员外是个好色之徒,他家里娶了三房小妾,在外面看到好看的姑娘还想娶回来。
娶吧也就算了,偏偏那几房小妾瞧那新来的不顺眼,就到处想法的陷害她。
听说是借着她生病不能动,在她屋里塞了一个男人,刚好被乔员外看到了,于是不由分说,把两人都打死了。
从那儿以后,这宅子就开始闹鬼了。
先把乔员外的小妾吓死一个,吓疯一个,另一个直接跑出去不见人了。
乔员外虽然没死没疯,经这一事,连儿女们也对他很有意见,再加上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也混不下去,就把宅子卖了。”
叶元裴插嘴问了一句:“乔员外当初为什么来京?”
田二答:“听说是儿子科,一家人就都跟着来了。”
叶元裴:“儿子科考,他自己来了就行了,要是中了一家跟来还说得过去,莫非这乔员外是料定他儿子必中?”
田二对此事很有些瞧不上,叼着一片猪头肉说:“要不说呢,这乔员外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