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消息一传回京中,凌天成差点没把手指骨捏断。
不过他表面冷静,先叫了兵部出来,问可有良策。
兵部这帮人,平时国泰民安时,个个都牛气哄哄,在大殿上跟文官吵起架来,时不时的还要拿拳头示一下威,但真到了上沙场战敌人的时候,又个个怂的一批。
一听凌天成问他们,只顾着往后退,谁也不说一句话。
最后还是一个文官站出来说:“叶大将军从前镇守边疆,那儿从来没出过这事,老臣听说他现在种着地,喝着酒,日子过的舒坦,不如……”
“他日子过的舒坦,你就要把人家拉回战场,朕看你的日子也不差,赶明儿你也去吧。”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凌天成打断,且说的很是狠厉,把那老臣吓的直接跪了:“皇上,臣是文官,不会带兵啊!”
“行,那你就说点文官的事,今年科考,该入侍的官员到目前还未到位,是何原因?”
文官瑟瑟发抖,跪了一地,谁也不再说一句话了。
凌天成再问兵部:“今年亦有征兵,兵将征得几何?”
大家都看出来了,皇上还是有气的,尽管他说话慢条斯理,但每个音符出来都像是压着怒气。
所以大家也没人敢出来挑战他的耐性了,把过去多日没弄清楚的事,尽快弄清楚,过去没清的帐目,也都一下子清干净了。
副件还可以,粮草士兵都有,但朝中无良将。
凌天成手里倒捏着几个人,但是心里总没底,也拿不定注意。
庄思颜找他说温青的事时,他也正好想问她白恒的事,两人就在辰熙殿里坐了下来。
关于家国大事,庄思颜一向也很严肃。
敌人来犯,又不是只占一块土地,那是杀人抢物的,而杀的人都是他们大盛朝的同胞,这事她忍不了。
“白恒自小习武,熟读兵书,上次随我去平阳关,虽然没与敌军交手,但也颇有猛将之风,皇上尽可以派他去战。”
凌天成多少有些意外:“朝中众臣,让我朕把叶大将军请回来,颜儿怎么看?”
庄思颜立时就朝他一笑:“这事我可不敢说,看皇上怎么想吧,您要是觉得请他行,就请,如果觉得不妥不请,大盛朝又不是真的无人可用,干吗非要一个叶元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