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受得起。”
不管米月清的搀扶,他硬是把三个头磕完,这才站了起来。
米月清受庄思颜的指示,先把他为什么来到这里解释清楚:“老将军,我姐姐把你们留在这里,实在也是无奈之举,还请您见谅!”
没想到姜汉义竟然苦笑着摇头:“司大人聪颖过人,既是不这样,我们最终也逃不出她的手,你让她出来吧,有什么话就直说。”
庄思颜在厅里得到这个消息,就赶紧赶了过去。
都是明白人,事情就不用再解释了,她只是躬手向姜汉义再次道歉。
姜汉义摆手说:“这事老夫本来也是要说的,在哪里说都是一样,只是劳动司大人扛回来一回,怕是不少费劲吧。”
庄思颜装作不好意思,再次向他拱手。
姜汉义也终于把护城河的秘密说了出来:“里面是一份名单。”
“名单?什么名单?”庄思颜问。
姜汉义就把头低了下去:“是一份造反的名单,当年我们一众人被人逼着写下来的,誓死要把先皇推下去,改了大盛朝的名号,换个人坐上那个位置。”
这个还真有点震撼,庄思颜曾经也想过这事,但她没想到这个组织会这么大,竟然还能弄出一份名单出来。
“那是谁逼着你们做的?”庄思颜再问。
姜汉义苦笑两声:“是当年的庄相国,但想坐上帝位的却不是他,他也只是名单中的一个人而已。”
“啊?不是他?他那会儿都逼宫了,非要把现在的皇上赶下去,他自己来做,你现在又跟我说不是他?”
姜汉义现在整张脸都是苦的,他看了庄思颜许久才说:“司大人,当年谋划这事的时候,您还是一个小娃娃,应该不会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是老夫,那个时候也是因为家人被困,才不得不走这条路。”
理不理解的对现在的庄思颜不重要,她现在要知道的是,那名单上还有谁,而名单又是在哪里,她怎么能找得到。
但对于此事,姜汉义却摇头说:“我只知道当年是庄相国让我签的造反血书,至于里面还有谁,老夫就不知道了,但根据后面司大人查明的案子,骆柯骆大人怕是也跑不了吧。”
庄思颜没回他这话,又问道:“那你知道血书在河中的什么位置,怎么才能捞上来吗?”
姜汉义又摇头:“老夫当年听庄相国说,这些血书全部都装到一个铁匣子,沉到河底,到举事成功的那一天就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