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色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人都说荣嫔是这后宫里最聪明的女人,冰雪一个剔透,怎么今儿说这话就糊涂了呢?”
荣嫔立刻就抬头看她,一接触到庄思颜的眼神,又忙着把头低下去。
庄思颜接了自己的话:“我虽然是妃,你是嫔,但在这后宫之中,我们的地位是一样的,对皇上来说,都不过是她的女人而已。
同为她的女人,我有什么资格劝他去哪个宫里留宿?
这种事,当然是他自己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别人如果开口,说的好讨他厌了,再也不理你,说的不好,没准杀头都不一定的。
你说是不是啊,荣嫔?”
庄思颜正经说话的时候,语速很快,且这些都是从前在电视上看过的,她平时没事的还能跟同事们练着玩,所以跟背台词似的,劈哩叭啦给荣嫔说了一通。
末了,还教育她一顿:“这后宫之中,哪有什么老无所依啊,像我们这种事,能不能活到老都还难说,难道你生个孩子将来让他在这后宫里成为没娘的孩子不成?”
她本来还想拿凌天成的事比一比,后来脑子一转,觉得不妥,就及时打住了。
反正这一番已经把荣嫔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头垂的更低了,直到庄思颜叫她,才缓缓抬起来,竟然两眼通红,“扑嗽嗽”地往下正掉眼泪呢。
庄思颜赶紧又劝了一番:“怎么哭了,我这不是跟你说着玩呢吗?你今儿来找我,诚心诚意跟我说话,我自然也得诚心诚意对你是吧,不能你跟我说贴身的苦楚,我就只给说那表皮的安慰话,那不是对不起咱们这姐妹颜料花的情谊。”
她自己说完,觉得好笑,忙着把头别到一边去。
而荣嫔这会儿还真没心思,去分辩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只有一个念头,此路行不通了,还是回去凭自己的本事吧,而且这事也不能传出去,不然那些整天闲着没事的后宫女人们,还不把她笑死了。
起身要回去时,庄思颜又跟了出来,直把她送到宫门口,跟她说:“这事我虽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明日我与令尊荣大人却有一个约,妹妹如果需要捎什么话,我倒是可以代劳。”
荣嫔的脚一下子顿在那里:“姐姐要出宫去见我父亲?”
庄思颜点头,并且一点也不在意地跟她说:“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你父亲也知道,所以找一起做点事。”
这一顿说词又把荣嫔心里整的七上八下。
她没跟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