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还不确定,但马爷陆林他们绝对是骆柯的走狗。”
这事温青说不清,一下这么多信息涌出来,他听的都一阵头大,也不知道庄思颜怎么一下子知道这么多事。
等他盘根究底再问时,那位在小姐竟然告诉他:“推测的呀,什么,依据?依据就是我是这么想的。”
温青:“……”
他虽然不是办案的奇才,但讲求理据的事还是懂的,对于庄思颜这种态度,简直要绝望了,最后几乎怀疑,她是不是为了掩饰跟叶元裴失踪,而想出来的对策。
可庄思颜已经狂风扫落叶,趁热把桌子上的饭菜吃的差不多了。
她看着温青说:“你要是还没想明白,就慢慢坐这儿想,我先去睡觉,明儿一早就回宫禀报皇上,我要出京了。”
温青:“……”
这女人真是疯了,她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是大盛朝的妃子吗?想起一出是一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还没完了。
不过庄思颜走后,温青确实在偏厅里坐了一会儿,也慢慢把她的话理了理。
总的来说还是有些道理的,只是他想不通那么大批银子,骆柯是怎么运出去的。
还有,这里真的太冷了,他只能不停的喝温过的酒,才能驱散一点寒意,结果一不小心就喝多了,起身的时候,一摇三晃,脚都差点站不稳。
这一夜,将军府里很安静,紧张一天一夜的人终于都停了下来,各自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温青起来就要去找庄思颜,却从管家那里得知,她五更天就起来了,而且已经进宫。
叶元裴还不冷不热讽了他一句:“这都什么时候了,太阳都把屁股晒炸了。”
温青咬了咬后牙槽,从将军府里出来,一边派人去宫里探听情况,自己也回了温宅。
兵荒马乱的几天,弄的他很是疲累,醉酒的睡眠质量,也不是很好,他甚至感觉到有些头疼。
就在一边的榻上歪了一会儿,还没等睡实在,外面就传来温伯的声音,说是宫里回来消息了。
温青只当是关于庄思颜的,就“嗯”了一声,结果温伯在外面说:“先生,宫里有旨传来,好像是要您出宫。”
“啥?”刚才的困意一扫而光,温青一下子从榻上弹了起来,两步就奔到门口,把站在那里的温伯吓了一跳。
“什么旨,怎么突然要出京?”温青一边问他,一边已经从他手里把一片纸扯了过来。
严格来说不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