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理,很多年没去过,也没有去关注过,那里实际的情况,朕不太清楚,不过温青那里应该有相关的信息。”
庄思颜步步逼近:“温青说那里面马夫,现在都换成了死刑犯,这事你可知道。”
凌天成点头:“这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死刑犯也分很多种,并不都是罪大恶极。”
“那什么叫罪大恶极,杀人算不算?”
“看杀的什么人?我们都杀过人,不是吗?”
庄思颜被这句话噎住了,对哦,他们都杀过人,她跟着叶元裴在南疆的时候,死在剑下的也不在少数。
人处在某一个环境,就会做某种事,都是即定的规律,然而分明又不同,捍卫国土,与滥杀无辜是两个性质。
凌天成手心的温度跟过去一样,他的手总是很暖,不管外面的冬有多冷。
这点暖把庄思颜在外面冻的冰凉的手,慢慢也捂热了,但她心里仍然难受的要命。
她觉得此事凌天成是知道的,就算不全然知道,但还是会知道一点,但他到现在都没去理,是怎么回事?
庄思颜正要再问,凌天成已经先开口了:“你在那儿看到了什么?”
那儿的事三言两语就说完了,但是重提一遍,庄思颜的心里又难受半天,她盯着凌天成的眼睛问:“这么大的事你真的不知道?”
凌天成把她的手松开了,她还没来得及缩回去,他又一把抓回来:“你……,你没事吧?”
庄思颜:“……”
她要有事,现在还能坐在这儿跟他说话?
她真的怀疑这个皇帝是假的,怎么有时候反应快,有时候反射弧又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走的腿都快折了,都反应不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天成才说:“这事朕知道了,马上会宣叶将军入宫,既然马场不能用了,就直接封了吧。”
说的很斯文,但在封的过程中,会有无数的人死掉,也会一同封到地下。
庄思颜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好,不过为了不让叶元裴难做,她还是尽力周旋,说把这事放一放。
凌天成直说:“此事朕交由叶将军全盘处理,至于快慢进退,由他去控制,朕只要结果。”
庄思颜疑疑惑惑看了他好一会儿,还是问道:“你真的不知马场的事?”
凌天成转头,脸上有些许的怒意:“知道有一些不对的地方,却不知会如此荒谬。
那地方朕很多年都没去了,即便是去了,看到的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