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正经的,那些死囚们肯定是犯了不小的事,所以才被关到那里去的。
那你说他们有胆犯大罪,难道就不会想着逃离那里吗?”
叶元裴把踢她椅子的脚拿下来,正正神色说:“这也是他们的高明之处,死囚到了那个地方,比他们在地牢里过着更好的日子。
如果他们不跑,实际上就是做为一个养马工,等着老死在马场就可以。
可如果跑了,第一会被无时无刻地通缉,第二,一旦抓回来,那就是必死。
所以他们宁愿在马场好好活着。”
这一段里庄思颜没听出来哪里不对头:“这挺好的,等于是让他们改邪归正,走上正途,还能继续为会民服务。”
叶元裴却问:“那你有没想过,这事是怎么形成的,是谁最开始想过要这么处理死刑犯,他们真的是老实地在里面养马,而不会被人偷梁换柱吗?”
庄思颜转头看他,好半天才问:“你今天进宫是为了说这事?”
叶元裴顿了一下才摇头:“不是,这是皇家马场,不管最开始是谁提出来的,一定也是经过皇上同意的,所以我们没有证据之前,现在跟皇上提出来没有任何意义。”
“那你去到底是为什么,我特么问你半天了,你绕来绕去就是不肯告诉我。”庄思颜跟叶元裴说话,向来没有耐心。
她觉得他们是好兄弟,有话直说,不用拐弯磨角的,但是叶元裴从以前到现在,都喜欢在她面前装深沉,这让她很不好受。
就像现在,这货往椅子上一瘫,两条大长腿直接滑出去很远,剪刀似地插在椅子外面,手臂就架在椅子扶手上,很是随意地说:“去找你呗,还能有什么事,我跟皇上又没交情。”
庄思颜在桌子上抓了几颗坚果就朝他扔过去:“别在这儿跟我拽了,你一开始不是跟他很好吗,还帮着他抓我呢?”
“此一时彼一时。”叶元裴说。
庄思颜冷哼他一声:“没觉得此跟彼有什么区别。”
叶元裴把身子往上提了提:“彼时,你跟他是死对头,此时呢,你丫早背叛了我们的盟约,跟那家伙是一伙的。”
庄思颜:“……”
他们有盟约吗?庄思颜怎么不知道?她只知道穿越过来的叶元裴再也没有过去的高冷了,正了一个满腔愤懑的宅大叔。
基本上两人一扯到些杂七杂八的事,就要用很和的时间掰扯,直到一方输下阵来为止。
庄思颜跟叶元裴一直扯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