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叫出来。”
上一任牢头听到这话,不用人叫,立刻跪着爬上前:“娘娘,奴才就是。”
“把牢门打开,放他出来。”庄思颜说。
牢头猛地抬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庄思颜。
而除他之外的所有人,更是一脸难以置信。
讲真,庄思颜现在要说把他杀的,这些人还是能接受的,毕竟放走朝廷重犯是死罪,他们一被关起来就想到了结局。
可怎么现在要把人给放了?
新旧牢头都没敢动,好像被人快速点了穴道,保持着惊讶的姿势,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地怔在那里。
庄思颜的目光就从新牢头脸上瞟了一眼:“怎么了?没听到我说什么?”
那牢头“啊”了一声,回过神后,手都慌的乱抖,捡了半天,才找到牢房的钥匙,把铁链锁打开。
旧牢头看看里面,又看看外面,脚定在地上半天都不知道往那儿迈。
庄思颜竟然还往里面走两步,手一下子就搭到他的胳膊上:“怎么?还舍不得这里?”
旧牢头哪见过这种阵势,他们只是看牢房的,是最下贱的差事,平时虽然看着达官贵人,但是做的事也就比普通的老百姓好那么一点点。
而嫔妃,是宫里最尊贵的人,除了皇上,就是她们了。
如果不是犯了事,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见到这些人一面,可牢头现在不但见到了,对方竟然还搭他的胳膊。
这是真比砍头还让他惊慌的事情,脚没往前走,反而快速往后退了数步,把里面的人也挤的一阵趔趄,引起了一小片乱。
庄思颜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地说:“你们把我父亲放了出去,自然是对我有恩,我现在想救你们出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为何吓成这样?”
此话一出,牢里的人眼珠瞪的更大了。
而且特别安静,静到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粗细不等,却喘不均匀。
这是个大坑啊,谁敢跳?
就算是这位婉妃是庄相的女儿,可庄昌远现在是逃犯,牢头又不傻,这种罪,他敢认下来吗?
然而庄思颜把他又往里逼了逼,气势压倒里面的所有人,话也越说越大胆。
“放心,这牢头的差事你虽然做不了了,可我们庄家也不会让你吃亏,无论是银子,还是官职,你只管说,我一定尽力满足。
哦对了,我在京城中还置了一处房产,到时候也可以转到你的名下,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