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就是问问她昨晚到底去了哪里?
凌天成很有耐心,坐在庄思颜床榻前冥想,等她醒来。
而睡梦里的人儿,丝毫不觉,一直睡到中午才幽幽睁开眼睛。
只是看到凌天成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惊悚,跳起来就要跑。
凌天成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强行把她按回床榻间,脸都阴了几分:“朕很可怕吗?怎么每次看到都是这种表情,都想跑了?”
庄思颜自有她的道理,扳着他的手说:“睡的正好,一睁眼看到一个长的如此好看的男人在床边,还不可怕吗?我都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呢,太吓人了。”
凌天成:“……”
这语序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听着对她恼不起来了?
思想一松动,手也跟着松了。
得到自由的庄思颜,立刻像猴子似的,弹出去老远,然后大声叫着外面的宫人们说:“兰欣,快进来啊,把我头发整整,我要吃饭了。”
凌天成又是一阵额角疼。
这种喊法在后宫里,也是千古第一人了。
他实在不忍看她慌张,就先退出了寝殿,让兰欣他们进去,服侍庄思颜更衣,梳妆。
再出来时,她已经又是那个穿着宫妆的绝色女子。
脸上脂粉轻拭,带着婉柔的笑意,举手投足间都是大家闺秀的仪态和尊贵。
可是一看到凌天成,就完全变了样,窜过去说:“喂,你知道我昨天在骆柯家里看到什么了吗?”
凌天成:“骆柯家里?你昨日出宫了?”
庄思颜挥着手说:“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他家里看到了不太一样的庄昌远案件。
哦对了,你当时给我卷宗时,不是说这已经是很全的版本了吗?怎么骆柯会有更全的?”
凌天成的整张脸全都黑了下来,他好像没听到后面的话,手已经抓住了庄思颜的手腕:“你出宫去了?还去骆大人的家里?你胆子不小啊,敢私自出宫了?”
庄思颜此时也发现了事情不太对,尬笑一下说:“那啥,你先别生气,我这不是为了查明真相吗?
你说那些大臣们,每天在宫里都把自己包的滴水不漏的,我根本没地方下手啊!
这不只出去一趟就有不小的收获,我还想着是不是再去一趟庄老头家里。”
凌天成咬牙:“想都别想,你别忘了,当初你跟朕是签过协议的,你在宫里可以自由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