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昨天她的声音。
挥掉邪念,问跟在身边的李福:“多久了?”
李福哑了一下,目光不解地瞟向身边冷然的主子,最后是壮着胆猜:“庄才人是五月进的宫,搬至此处……已经两个月有余了。”
凌天成“嗯”了一声,没再说话,拐进了萧贵人的宫里。
萧贵人因为白天的事,正气的要死,想办法在折磨自己的宫人解气,突然听说皇上来了,一下子慌了神。
她猜不出皇上这个时候来要干什么?是要处罚她白天去找庄才人的麻烦,还是安慰她受的委屈?
贴身侍女见她站着不动,已经急了眼,催道:“娘娘,皇上要进来了。”
外面的宫人早已跪了一地,高呼“万岁”。
萧贵人这才想起挪步,而凌天成已经到了她面前,目光正定定地看着她。
她腿一弯,就要往下跪,被男人适时接住,并挥手让那些宫人都退出去。
凌天成看了她许久,看着萧贵人慌乱,看着她两手绞在一起,又松开,始终找不到安放的地方,看着她眼神闪烁不定,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
“最近秋阳正盛,朕听你常上心火?”他开口,目光已经下落,转到了桌子上的茶碗。
“明日让太医院送些秋菊花过来,下火甚好,这种茶就不要喝了。”
他把杯子往里推了推,顺势捏住她冰凉的手。
萧贵人这会儿才还了魂,找着自己的声音说:“谢皇上关心,不碍事的。”
凌天成轻拍着她的手说:“那就好,朕有时太忙,顾不上你,要懂得照顾自己,宫人们不听话,尽管教训,你有这个权利。”
萧贵人的身子一软,就滑跪到地上,眼圈也跟着红了。
下午从李福那里受的委屈瞬间涌了上来,她扶着凌天成的膝头说:“皇上,多霞宫的宫人自然不敢不听臣妾的,是外面那些人不把臣妾放在眼里。
不过臣妾这位份,也就是被人踩的命。”
凌天成笑了,伸手把萧贵人捞起来说:“跟位份有什么关系,都是朕亲封的,金口玉言,哪怕一个才人也容不得别人轻视,你认为呢?”
萧贵人总觉得他这话里有什么不对,可是看皇上的眼神,还有动作,又好像是单纯的宠自己,也就附和地点头说:“那是自然,都是代表皇家威严的。”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