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还很欠扁地问了一句:“很想要吗?”
明明心里很想,嘴里还要说着:“不想,我一点也不想出宫,我就想在宫里陪着皇上。”
凌天成满意地点头:“我就知道皇后最体凉我了。”
庄思颜:“……”
腰牌被他随意一寒,又不知藏到哪儿去了。
庄思颜无心其它,在那张不大的床榻上翻来翻去,里里外外摸了一遍,连个影子也没找到,只得又讨好的问凌天成:“你把腰牌放哪儿了,我能不能看一眼,我已经很久没看过了,有点想他哦。”
凌天成便看着她问:“真的想它吗?比想我还想?”
庄思颜伸手就往他腰上拧,本来是想狠狠拧一把的,但是一想到这样自己就会离腰牌越来越远,手都下去了,只能意思一下,又收回来,继续上甜言蜜语。
“当然更想你,你看我这不都陪你半天了,让我也看它一眼,就一眼。”
然后,她就看到那家伙,手一捞从枕头下面,又把腰牌抽了出来。
庄思颜:“……我刚不是看到你放在里面的盒子里了吗,怎么现在又跑到了枕头下面?”
凌天成:“因为有人在追他,所以他就自己跑了。”
妈呀,这天没办法聊了,庄思颜自己急的要死,都被他趁机不知吃了多少豆腐,可那腰牌硬是被他藏的密不透风。
偏偏她还不能光明正大的要,没事在那儿假清高。
待凌天成玩够了,才又认真问她:“真的很想出去吗?”
庄思颜不知道怎么说了,瞎子都看出来她有多想出去,可她不想跟这个人出去。
可这种话又不好当面跟他说,便觑着他的脸色,吞吞吐吐道:“马上要过年了,外面肯定很热闹,我也很久没有出去了,那个……”
凌天成竟然真的把腰牌摸出来,递到她手里说:“那就出去看看吧,多带几个人,还有,不准在外面过夜,明日一早去,宫门关上之前必须回来。”
突入其来的幸福,让庄思颜几乎忘了说话。
她吃惊地看着凌天成,半天地问道:“你怎么……”
那家伙已经把衣服穿好,回头还好心帮她把衣服穿上:“温青回京了,你要是出去,顺便也看看他。”
“啊?什么时候的事?”庄思颜连忙问:“月清呢,她回来了吗?”
凌天成摇头:“没有,他一个人回来的,本来今日要入宫,但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