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凌甜甜的事,让她怎么也不能走。
好吧,既然格安都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为何她不能呢?
她一遍遍在心里安抚自己,才能与这个人安然而坐。
可一整个下午的时光太长了,他们吃过午饭以后,格安就提议出去走走。
庄思颜不知他要搞什么鬼,她原本以为自己送到了他的面前,又有把柄在他的手里,他会迫不及待的行使自己的权利。
可这人一点也不着急,好像真的以为做那些事一定要等到天黑。
而且关于凌甜甜毒,中间也是一波三折,庄思颜现在就想,别到时候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把什么都给他了,结果连个解药的影子也没见着。
如是一想,心里又跟着起了一阵烦躁。
格安好像已经看透了她的心事:“你不用担心,我给你说的方法,虽然没有直接给药那么方便,却也能救了你儿子的性命,对你,我说话是算数的。”
庄思颜摇头:“是吗,我记得你以前答应过我,不会再攻入平阳关,那签订的契约书还在,可你现在不是一样食言了吗?”
格安就笑了一下:“我说的是私人的事,而不是大盛朝的事。”
“我本来就代表着大盛朝,我是他们的皇贵妃,我儿子是他们太子,我夫君是大盛朝的皇帝……”
“够了。”
庄思颜的话激怒了格安,从她来到现在,他第一次出声阻止她说话,且脸色看上去并不太好。
庄思颜也及时闭嘴。
她不是来惹他生气的,她是来找救儿子方法的。
双方冷静的很快,最后还是格安先开口:“想要救他,就不要说那么多话,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就好了,我没有别的要求,只不过是想让你心甘情愿的陪我一天而已。”
庄思颜心想:“从我来这里就不是心甘情愿了,你丫希望落空了。”
但她不敢再说出来。
果真跟着他一起出来了。
十月末的风,已有些刺骨了,在帐篷里面还好,猛的一出来,顿觉得身上衣衫单薄。
劲风刮着枯草,溜着小河边“呼呼”的过去,一股还未走完,一股又吹来了。
这个时候站在河边,真的跟傻子没什么区别。
可看格安的样子,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的冷,还挺享受现在的朔风刮脸的感觉。
他跟庄思颜说:“你知道,喀什族的冬季,风要比这里更冷,雪也比这里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