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撒谎。”胡天翔故作镇定地说道。
“是吗？那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莫珊珊倩笑道。
“不敢。”胡天翔直截了当道。
莫珊珊又咯咯咯地笑起来，她笑起来的样子更加迷人。
胡天翔谨守本心，绝不敢乱看。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相信你就是了。反正我是实话实说的。还有问题吗？”
胡天翔主动喝了一杯酒，问道：“我听说，下马胡同附近死了三个人，三人都丢了脑袋，他们是怎么死的？”
莫珊珊浅浅一笑，说道：“这件事我还真知道，他们先是中了奇毒，然后被人围攻，先后被人击碎了天灵盖，再被一刀砍掉了脑袋。”
莫珊珊说得细致，就好像她亲眼所见。
胡天翔运转真龙气排出酒力时，忽然感到一丝凝滞，几乎眨眼间，这一丝凝滞就遍布全身经脉，真龙气的运转速度大为减缓，任凭他如何催动都没有改观。
胡天翔大惊，黄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滴落桌面。
“胡公子，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莫珊珊嘴上说着关心的言语，面上却冷若冰霜。
胡天翔从怀里掏出一大把戒指，依次戴在两只手上。
莫珊珊眼眸蓦然瞪大，眼神飘忽不定。
胡天翔嘴角微微上翘，慢慢说道：“对于修行者而言，五感其实是十分敏锐的，凡人之所以称为凡人，是因为他们的身上有一股气，我的师父称之为人间气。这股气不太好闻，凡人难以察觉，对于修行者却不难。自从走进芙蓉园，我就闻到一股更为厚重的人间气，唯独在你的身上丝毫都闻不到。一开始，我以为是你用了什么名贵的香水掩盖了这股气息，现在看来，我错了，再名贵的香水也无法完全遮住这股人间气，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你不是凡人，也是一名修行者。而你之所以约我来到此地，必然是也查看到了我身上没有人间气，也是修行者。由此推断，那三名无头死者八成也是修行者。”
“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有些晚了吗？”莫珊珊单手托着香腮，妩媚动人地说道，“那酒里有药。毒药。”
“你到底是谁？”胡天翔第一次盯住她的眼睛，冷冷问道。
莫珊珊浅浅一笑，道：“我是喜欢聊天的，但实在没兴趣和一个快死的人聊天。”
“为什么要杀人？”
“喜欢杀就杀喽。”
“你们有什么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