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瑧轻笑了声,半开玩笑的说,“你要是真觉得抱歉,不如提一提我的待遇,从每晚五十万涨到六十万?”
左欣玫语调顿时沉下来,“我是在和你说正经事。”
徐瑧笑了起来,“亲爱的,别这么严肃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你身边的花花草草的找上门,一回生二回熟,我早就不在意了。”
那边的人呼吸滞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你说什么?除了阳舜,以前还有人找过你?”
“是啊,远的不说,就说你去年去澳洲出差时泡的那个小男模,为了把我赶走,人家可是大老远地越过大洋彼岸,特意跑过来找我。对了,还有上次你在夜寐认识的那个头牌,叫啥金墨的,还叫嚣着要找人来收拾我呢。”徐瑧嬉笑着,说话的口吻不像是在控斥,倒像是在讲笑话。
左欣玫静静地听着,一时之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难得人生中有这么词穷的时候,沉默了好一会,等那边的男人笑够了,总算肯安静下来了,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悠悠地开口,“这些事,我怎么没听你跟我提起过?”
“有什么好说的?”徐瑧眯了眯镜片后的眼角,笑得有些漫不经心,“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都说好了么?你没违反游戏规则,就不算对不起我。”
“……”
左欣玫沉底沉默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才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徐瑧嗤笑了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对不起啥?对不起我么?我不是说了么,你没违反游戏规则,就不算对不起我。”
左欣玫拧着眉,心口有些沉重,喉咙里堵了很多话想要对他说,可是听着他这个不着调的声音,却还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怕自己真正说出来,只会换来这个男人不正经的调笑,也怕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他以这股开玩笑的口吻掠过去。
果然人年纪太大了,就越来越受不了失败的打击,尤其是感情上的。
握着手机,她暗暗调整呼吸,最终还是把情绪按捺下去,轻声道:“你想提到六十万?”
徐瑧原本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她倒是当了真,眸光闪了闪,也顺着说下去,“你要是愿意提,那当好。”
“知道了。”
轻飘飘地抛下这句话,电话挂断了。
徐瑧放下手机,望着已经暗下来的屏幕,半响不动。
日子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几天,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