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威胁下,从不求人的大哥大嫂无奈亲自上门,低声下气地求他做女儿的监护人。
没有办法,他只能勉强应了下来。
可是他实在太忙了,说是监护,但其实就和徐瑧说的那样,基本都在放养这个监护对象。
陆歆瑶喜欢奢侈的生活,他就供她皮草钻石,豪宅华车;
她喜欢购物,他就给她无额度限制的附属卡,随便她在外面怎么挥霍;
她闯了祸,他就亲自或者派徐瑧给她收拾烂摊子,甚至允许她用他专用的游轮和直升机开派对。
这样的后果,直接就把陆歆瑶养野了。
面对她日益骄纵的性子,他不是没有教训过,但效果极为短暂,每次都是安分了两天又故态重发。
许久,徐瑧叹了口气,打破了这片沉寂,“少爷,我知道您心里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惦念着陆先生从前对您的救命之恩,抹不开情面罢了。可您已经养了陆小姐六年,她已经成年了,是该放出去独立自主生活了。”
“徐瑧。”他终于喊了他一声,语气很平静,“你说了这么多,无非不就是想早点把歆瑶赶出叶家。”
徐瑧微微一挑眉,很干脆利落地应了声“是”。
他想把陆歆瑶踢出叶家,确实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当初她死皮赖脸非要搬进叶家,除了贪慕叶家的富贵荣光,也是抱着想要近水楼台的心思想趁机拿下叶峻远。
徐瑧是很想早日完成叶峻远父亲交托的遗愿,可也不是什么货都来者不拒,如果要称陆歆瑶这种除了脸蛋其余一无是处的花瓶做少夫人,他宁愿少主人继续单身做童子鸡。
车子在富丽堂皇的酒店停下来,叶峻远进入会场时,里面已经是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名流云集。
参加这种百无聊赖的酒会,他向来兴致缺缺,但举办方是S市政客里的一把手,下午还亲自打了电话过来邀约,他不能不给这个面子。
也只有这个时候,叶峻远才能感觉到徐瑧的不可或缺性。
这家伙天生就长着一张和平大使的亲切脸,长袖善舞,交际花般的存在,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迅速赢得任何人的好感,而且不惧冷场,舌灿莲花,哪怕是对着一块石头也能聊出孙悟空出来。
叶峻远任他像保镖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身边,替自己挡掉大部分的酒。
可饶是这样,还是遇到了些举重轻重的政商名流,喝了几杯无法推拒的敬酒。
叶峻远酒量不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