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但顾泉还是晓得,出血没有止住,且由于强制性的保胎,身体反而更加的虚弱,顾泉一向身体健康,没什么大病小灾的,现下是强忍着不舒服,靠在病床上。等待着一会儿的检查。
她在等父母过来,到时候一块去,以往只觉得等待的时候时间过得很慢,但此刻,顾泉看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钟表,只想着再慢一点。
上午十点二十,父母才在护士的带领下,来到这个病房,顾母皱了皱眉,小声问了下ot这个病房很贵吧?一天多少钱啊?ot
护士笑道ot一天是四千五。我们收费都是有恒定标准的,不是私人医院随意定价的ot
顾母一听,连忙对着顾泉道ot你住个院住这么贵的病房做什么啊?人家要生了的产妇都没你这么娇气,你什么时候花钱这么大手大脚了!ot
顾泉不太想和父母一见面就因为病房的原因解释起来,她没那个心情和精力,只是招呼着父母道ot爸,妈,坐。ot
但她其实了解父亲,他是来批评她的,作为家中之主,他必定是要站着讲话才能蓄足气势的。
顾父和顾母进了病房后,袁野这才从楼梯口出来,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才听清,便是顾父怒气冲冲的指着顾泉道ot肚子里的孩子,马上打掉。ot
顾泉淡淡道ot我不。ot
她直直的看着顾父,有一瞬间仿佛像是回到了凸起的肚子是尖的不是圆的,不用检查都能猜出来又是女胎,父亲也是这样叉着腰站在母亲面前厉声说着ot马上打掉ot。
父亲这样的男人。明明在做完结束后就不再履行任何义务,却总是凭借着莫名其妙的支配感来任意决定女性肚子里的孩子究竟留还是不留,面子大于一切,不晓得家里到底有几亩良田需要带把的儿子继承的。
而顾泉此次和母亲曾经的情况,似有相同,又有不同,相同的是,父亲觉得给顾家丢人了,不同的是,顾泉不是对顾父言听计从。她要保住这个孩子,撕破脸也要保下来。
袁野站在外面,拼命抑制着打开门进去的冲动,但顾泉说了,不许他露面,他且再忍忍。
正此时,他瞧见顾安宁居然往这边走来,表情凝重,见到袁野的时候,眼神里倒是显现出些许复杂的神色。
顾安宁头一次见着袁野就当没看见,脸色沉沉的要打开门,被袁野伸手拦住,交代了一句ot在你爸妈面前,帮你姐说话。ot
毕竟是顾家的事情,袁野作为外人暂时没法插足,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