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透露着一种气质,就连吃饭也是。
“青欢,姑姑记得你做得一手好菜,更是能酿得极香的酒,来,尝尝这口鱼,来人,给皇后和皇上倒酒。”
“太后,青欢不能喝酒。”祁晏的声音忽然响起。
沈青欢顿时起了一身疙瘩,她没听错吧,祁晏叫她什么?
“我...我能喝啊,我为什么不能...”沈青欢摸了摸脑袋。
祁晏温柔地牵过她的右手,说:“皇后不是烫伤了右手么?烫伤不能饮酒,皇后真是个糊涂鬼。”
...糊涂鬼?
沈青欢的手僵在空中,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收回来。
但她的心里却莫名有些甜蜜。
太后的表情有些尴尬,不过随即便笑道:“青欢怎么这么不小心?的确,还是皇帝考虑周到,烫伤不能饮酒。看到你们夫妻和睦,我就放心了。”
沈青欢也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饭必,祁晏因为有大臣在金云殿等候商议,先行离开了,沈青欢留在慈宁宫继续陪伴太后。
“青欢啊,姑姑可是为了你的安危,放弃了让自己的孩子登基的机会啊。”太后抚摸着沈青欢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太后无子,这也是她一生的痛,她说的所谓那自己的孩子,应当是寄养在她那的大皇子康敛。但即使她这样说,沈青欢心中也有些数,若当初不是祁晏登基,皇位也一定是给二皇子康衍的,决计轮不到那康敛。
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危,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姑姑,青欢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