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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明白,自己只不过一个小小筑基修士,而面前两位却都是位高权重,积年老妖一般的大能之辈,说实话,自己所谓的见识,阅历,心性等等在两位千余岁的元后大修士眼中,只怕连个笑话都不算,两人面对自己一个赞叹不已,其实心底未尝不是一种捧杀,另外一人看似言辞苛责,犀利尖酸,却未尝不是一种关心。
因而斗胆直言求教,想要知道自身此刻,到底是何种境况,即便要找解决之道,也好有个方向不是。
申麒道人肃整精神这才说道:“你这小辈虽说狂傲,但的确有几分本事,想来身后也有几分不浅的背景,只是既然万里迢迢前来我天衍宗拜师,那就足以证明你心中之志,因而不论你身后是什么,也不管你当日得罪了宗门何人,何等势力,只要你不做违背门规,忤逆邪恶之举,尽可放心在宗门修炼,今日召唤你前来,原本本座打算栽培于你,收在门下,然而你自断前程,服用高阶灵药,导致根基残损,只怕永无恢复之日。”
“什么?”周浩知道自己伤势极重,但却没想到居然伤及根基,不用猜,申麒道人在自己昏厥无意之时已经探查过自己所受之伤,而另外女修显然同样清楚,否则以自己所展现的实力,潜力,即便再怎样,也绝不至沦落到时日时间没有任何安顿,只由一个筑基修士随意照看。
申麒道人和祝橙漪都不曾打扰周浩,虽然事不关己,但同为修士,面对道途断绝之殇,也不由得略有几丝怜悯。周浩虽说震惊,但此事之前心中已经起疑,因而也并非绝望不止,只是片刻之间,便重新恢复清醒。
周浩:“多谢两位前辈解惑,晚辈也知晓修士根基之重,修道之初便知道途凶险,生死尚且不惧,何况只是根基残损,如今之修为还能保持,想必再差,也只是不得存进罢了。”
申麒道人,祝橙漪闻言一愣,惊异于周浩居然不恐不慌,这等心性何其强大,或者说是打算破罐子破摔?
祝橙漪暗叹一声,开言道:“你这小辈倒也明心见性,心智不俗,之所以说你根基残损,永无恢复之日,也是本尊仔细探查之后所得结论。”
周浩心中一惊,果然,自己昏厥之时不光是申麒道人检查过自己,这位女修也曾参与,好在并未发现自己所藏隐秘,随即赶忙说道:“晚辈多谢前辈,想来前辈也是救助晚辈,才探查伤势,”
望着周浩略带疑惑之色,继续说道:“你也不必感激本尊,你当日之伤其实只是一些皮外伤,凭借修士本身便可逐步恢复,之所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