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耳刮子抽了下去。只听见“啪”的一声,抽的这家伙嘴角流血,哆嗦的更厉害了。向后缩了缩,爬起来后从怀里摸出一把蝴蝶刀,喘着粗气直扑我而来。
“还他妈的来!”
我骂了一声,刚要还手,却见一个人从后方快步走上前,一个侧踢将疯狗扫了出去,随后紧追而上,一个擒拿技将疯狗压在了地上,松了手上你的蝴蝶刀。
“谁弄我?”
疯狗脑袋被按在地上,拼命大喊。
“是我!”
出手的居然是迪厅里的军哥,疯狗听出了他的声音,立刻收敛了起来。他似乎很怕军哥,躺在地上一个劲地哀嚎道:“军哥,松手松手,手臂要断了。”
“在我的地盘动刀子也就算了,现在还敢掏枪,疯狗,你是真的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军哥说话间手腕一转,只听到疯狗惨叫一声,整只手都被拧成了麻花状,显然是断了。
“带你们老大看医生去,以后我的场子你们都他妈不准来,看见一次弄一次,听见了吗?”
军哥站起身,回头吼道。疯狗的几个手下急忙跑上前,将疯狗带走。巷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我们,军哥看了看我手上的猎枪,说道:“这枪你要吗?不要的话,我帮你处理了。”
我怎么可能不要?连老爷子都搞不到枪,现在人家送上门来一把,我开心还来不及,哪会儿不要?将猎枪往后腰皮带上一插,用外套盖着,摇摇头说:“不需要您麻烦,这枪我自己会处理的。”
军哥点点头,招呼道:“走吧,进去我请你们喝一杯。”
重新回到迪厅内,刚刚的吵闹不过只是小插曲,迪厅中已经恢复了热闹的景象。我坐在吧台旁边,面前放着一杯啤酒。军哥抽着烟,听见我问道:“我们也叫您一声军哥,刚刚多谢您帮忙。”
他摇摇头道:“不用谢,也别老是您啊您的称呼,没那么多客套。我帮你们也不是因为好心,谁死谁活和我没关系。不过我过去当了五年兵,对老兵一向敬佩。你家老爷子是老红军,那是我最佩服的人,我才会帮你们这忙。”
果然和我猜测的不错,当兵的都有这么一股气质在,就像大哥帮小弟。
“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这杯我干了!”
说话间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你们的样子,好像也不是普通人。刚刚你身手还不错,是干什么的?给人当保镖的吗?”
军哥奇怪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