窋羊这个名字是不是当时那个尸巫的真名,早已经没有人能考证了。甚至窋羊是男是女,高矮胖瘦也都没有记录。珠子所知道的,也只是他的一些传闻。尸巫一脉本来就人丁稀少。窋羊这个名号出现的时候,大约是在元末,有人在云南见到了几具似尸非尸的怪物,随后传闻越来越夸张,很快就有人挖出了窋羊这个始作俑者。
窋羊是否加入过中天门,中天门是否在元末就已经存在,的确是没人能确定。但是关于窋羊的传闻一直到中天门鼎盛时期都没有停止过。开始有人宣称中天门的一些怪物也是窋羊的作品。在那个阶段,中天门尸巫一脉对外宣称,窋羊为中天门成员。
珠子知道的就这么多,关于窋羊的那些作品,还有他真实的来历,都要打上一个巨大的问号。
“那么,是否可以确定那个地下宫殿就是窋羊那一派的?”
我追问了一声。
珠子摇摇头道:“不能,要是能弄清楚里面这些怪物到底是什么来头,那个尸巫到底是不是中天门几百年的老不死,我们也能对症下药了。现在是没办法,说实在的,这一次我们多少有一些摸着石头过河的意思。前期的准备工作太少,资料太欠缺了。”
珠子说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歉意,然而有时候道歉却是无补于事。
“好了,休息的差不多了,准备出发!”
魏常平在外面喊了起来,我站起身,回头和谷羽对视了一眼,他收起自己的开山刀,眼神锐利的望着我,那种感觉就仿佛是在看一具尸体。
由我带头,魏常平断后,一行人开始朝铁门的方向走。谷羽就站在我身后,似乎是在警惕我有没有做小动作。
“如果我是你,就会先让那姑娘回去。”
我一边走一边说。
“她的生死和我没关系。必要的时候,她也可以顶替你的位置。”
邪恶的念头,我不由得回头看了谷羽一眼,这个男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三山山主更可怕。
铁门依然开着,我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了看,没发现任何白面怪人的综艺。接着向后招了招手,自己则朝着铁门内走去。之前我们看见的影子绝对不止六头白面怪人,更多的怪物不知所踪,这种我们在明处,它们在暗处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四下张望,就好像能感觉到有很多双眼睛正盯着我们。
“小心了。”
戴安提醒了一声。谷羽在后面推了我一把,示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