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咱们医院，不干净！”
眼镜男不以为然道：“医院这种地方，不干净很正常啊。不然你以为，那些清洁工为毛天天用消毒水拖地。”
青春痘翻了个白眼道：“我说的不是这种不干净，是有那个。”
他伸长了舌头，垫起脚尖，形象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眼镜男笑了起来：“我不相信。”
青春痘说：“你还别不信，我科室那老王说了。十几年前，有个神经病在医院厕所里割脉了，当时他一边割，还一边唱着歌呢。你猜后来怎么着？”
眼镜男已经走进洗手间里：“怎么着？”
青春痘跟了进来道：“后来啊，当洗手间没什么人的时候，就不时会听见有人在唱歌！”
眼镜男打了个哆嗦道：“真的假的？”
就在这时，突然有歌声响了起来：“一个叫做命运的茫茫旅途，我们偶然相遇然后离去；在这条漫长的人生之路，我记住了你，变成了你...”
这声音五音不全，像极了鸭子在叫，而且来得全无先兆，顿时把两个男生吓得大叫。
“听见没，听见没，真有人在唱歌！”青春痘转身就要往外跑。
不料眼镜男捉住了他，道：“别，别丢下我。我脚软，走不了。”
“你特么废！”青春痘连忙去扶他，就在这时，洗手间深处响起一声异响。
吱——呀——
那是厕格门打开的声音。
两个男生顿时往前方看去，就见一间厕格处，突然有只手捉在了门框上！
两人吓得要断气，以为什么东西出来了，结果钻出来一道身影。灯光下，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相貌端庄，正一脸好奇地看过来。
“这，这不是刘光杰院长吗？”眼镜男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道，“院长，你可差点没把我俩给吓死。”
那刘院长闻言，欣喜道：“你们认得我？”
两个男生互视了眼，同时点头：“认得，你是刘光杰副院长！”
不料这刘院长突然蹦了下，挥了挥拳头道：“奥耶，成功了！”
两个男生主有点蒙，这院长咋回事，什么成功了？
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当然不是什么刘光杰，而是周小鱼！
就在他羞耻地唱出那段咏唱文之后，他的外貌立时发生了变化。不过因为周小鱼没跟刘光杰接触过，所以身高和声音还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