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人家徐先生都认可了,周扒皮,你来一首听听?”严宽一时间得意洋洋,摇头摆尾。
“哼!本公子非常不屑与你‘诗情画意’,不过若是本公子不来一首,显得本公子没文化,这样吧,本公子就成全你的好奇心!”‘周扒皮’不屑地看了看严宽,撇嘴道:
春眠不觉晓,
处处蚊子咬。
夜来风雨声,
醒来到处跑。
轰•••
天香阁再次爆发哄堂大笑,不少人笑得是前仰后合,有的顿足捶胸,严宽更是离谱,拍着桌子‘嘎嘎’大笑,一时间,天香阁内乱作一团。
信王刚刚缓过一口气,此时更是‘咳’的厉害,一旁李长才急忙捂着肚子弯下腰,也是笑得受不了。
徐霞客忍住笑,待众人都缓过来之后,手捋长须笑道:“这位小公子,虽说是句‘打油诗’,但也抒发个人情感,倒有几分‘诗情画意’的押韵!哈哈•••”
周扒皮闻听之下,立刻撇着嘴看向严宽得意道:“小严公子,怎么样?”
严宽一手捂着肚子,一只手竖起大拇指笑道:“周扒皮,你高!真高!我严宽甘拜下风,从今日起,我严宽交你这个朋友!来,干杯!”
“哼!冲你这番话,我周芭碧接受你的请求,干杯!”周芭碧乃是内阁首付周延儒的幼子。
严宽与周扒皮你一杯我一杯,有说有笑很是投缘;严宽眼角一撇,正好看见宁亮投来一脸的鄙视!
严宽大怒喝道:“宁亮,你什么情况?老子哪里碍着你了?”
听闻严宽质问,宁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本公子就鄙视你,咬我!”
“吆喝!”严宽咬牙怒瞪宁亮。
未等严宽发话,周扒皮问道:“兄弟,这小子跟你有过节?”
“嗯!这个小子总是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哥我很讨厌!”严宽斜视宁亮,随即又道:“可是,我打不过他,这小子邪乎!”
周扒皮闻言,嘿嘿一笑道:“嗨!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跟他文斗,就凭咱们哥俩的才华,加上吴三桂,也不是咱哥俩的对手!”
信王摇头苦笑,这俩人还真是活宝执侉,居然不打不相识!
妙龄侍女收敛笑容,脆生道:“请大家安静,下面继续‘诗情画意’朗诵!”
一时间,青年才俊纷纷登台献诗,一些文人墨客吟作出绝美诗句和优美辞赋,可谓妙语连珠;天香阁中掌声不断,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