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妙觉得,她和江思云真的是孽缘,到哪里都能遇到她。而且这次见到江思云,总觉得她哪里变了。以前她总是一副优雅知性的样子,而现在却加了些爽朗大气,隐隐还透着一股子野心。
说实话,这样的江思云看着要比之前舒服很多,以前的她太假,现在的状态应该是真实的她。
今天饭局上的人,还真是都认识,江思云就不用了说了,梁秋实虽然不熟悉,但见过两次,他是秦慕白父亲秦政琦的左膀右臂。据说今天这个是他请客。
时妙很奇怪,有秦慕白这老板在,怎么轮到他请客了?不过,毕竟是不相关的人,她没有多关注,一直低头吃东西。陆青书一向沉默,也没有说几句话,整个饭桌就他俩最安静了。
“慕白啊,离开秦氏我也很不舍,但男人嘛,总有些野心,这次多亏了你了。”梁秋实给秦慕白敬酒。他要离开秦氏,秦政琦无论如何不同意,还是秦慕白劝了秦政琦,才让他脱身。
秦慕白跟了梁秋实碰了下酒杯,“我父亲是舍不得您,您别介意。”
“怎么会,我跟政琦开裆裤玩儿大的,感情自不必说。”梁秋实哈哈笑着道。
秦慕白和梁秋实一来二去的聊天,秦慕白一幅梁秋实尊敬的样子,梁秋实对秦慕白也是热情的很,气氛很是亲热。但时妙总觉得两人之前有暗流在涌动。
时妙凑近陆青书,小声说“他们两个在打太极吗?”
陆青书听了够了够唇,“连你都听出来了?”
时妙瞪了他一眼,什么叫连她听出来了?好似她很笨一样。
陆青书给她夹了菜轻哄,“回去我解释给你听。”
时妙坐好又吃起了东西,这时江思云开端着酒杯过来,笑着跟她说“时妙,以前我做事太冲动,给你带了很多不好的影响,我在这里向你道歉。”说着她仰头吧被子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时妙,等着她的回应。
时妙扭脸疑惑的看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别管如何,她是不可能跟她一笑泯恩仇的,就是走走面子她也不想。
“抱歉,我不会喝酒。”时妙继续低头吃东西,江思云脸上挂了一瞬的尴尬,又马上说“没事儿,你以水代酒也行。”
时妙放下手中的筷子,又扭脸看着她,说“江思云,上次当着你爷爷的面我已经说过了,你要是你以后不再惹我,以前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看在你家跟我外公家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也不追究了。你现在又来道歉,是什么意思?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