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什么动作都没了,解安全带下车的动作一气呵成,离开的决绝,没有一丝留恋。
车门被他摔得“砰——”的一声,连着车都震了一下,商瑾妫缓过来,人只剩下一个背影,消失在停车场的电梯口。
车内只剩下她一人,气氛却比以前更压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失去了,她在发抖,发冷,在害怕,四肢无力,开车门连把手都没扳起来,她用尽全力,方才推开车门。
下了车,空荡的停车场里很安静,电梯就在不远处,但她迈不开步子。
突然觉得,好孤单,这里她进进出出的,突然之间,就陌生了。
站在车门旁,商瑾妫死死的望着电梯口,显示灯一直在跳动,距离太远,她看不太清,但她知道,陆弦庭上去了,回他家了。
是的,那是他家,不是她的。
她很想笑,但是更想哭,明明她可以搬走了,怎么就那么难过呢?
陆弦庭。
这三个字,在她的脑海里反复的出现。
每出现一次,她的心,就疼一次。
她就那么痴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哭,也没有笑,因为她不知道是要哭还是笑。
只是觉得,四周好冷,好安静。
这种滋味,是孤独。她不止一次体会过的孤独,但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如这一次强烈。
她在想,自己为什么要闹呢?为什么要说搬出去呢?为什么非要弄得一清二楚呢?
但是她又觉得自己没有错,暧昧不清,是不对的。
对她,对他,对他们,对感情,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她真的不想欠他的情,最难还得就是情债。
在为什么?因为,但是,可是......这一连串的因果关系里,她在挣扎,总想挣扎出去,却总有东西将她拖回去,无限的挣扎中,她的步子未曾挪动半分。
陆弦庭一路上脸色阴沉,除了电梯回了自己家,熟练的找到酒柜里珍藏的酒。
此刻,他只想大醉一场。都说,一醉解千愁。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商瑾妫要一直将他拒之门外,明明心里有他,却始终不肯接受他。
他爱的真的很小心翼翼了,他可以将自己的心,剥开给她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是一个她。
他说,不会为了她做任何的改变,可是,他也将自己的板寸留起来了,几个月后,也是一头长发。
他说,不会为她做任何改变,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