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碗,对无量说:“我比你喝的利索,这才叫硬汉。”无量听了又是打了一碗,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下去。
“敢?”
瑯轻生被这么一挑衅当然不服气,两人就在这方面也比起来了。
“你肯定比我先吐。”瑯轻生看着无量心说,无量一眼瞪回去,“我的承受力肯定比你高!”
瑯轻生盛一次量就少一点,无量喝下最后一碗后,瑯轻生大笑:“你比我多喝了三碗!”
相反今天瑯轻生喝的比以往要少,平常都是他们两个一人一半。无量睁大眼睛。
“幼稚。”无量转过头对着小白芷说,“我说他抠门,没错吧?”小白芷竟然点了点头。
此时一个男人背着包袱走进小林子。饭后,瑯轻生继续指点小白芷练习法术。这个男人走到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家里的两个陌生人。然后讶异,看到小白芷竟然在施展法术。
“爹爹!”小白芷发现门口那个上半身还穿着黑铠甲的男人,“宝贝女儿!”男人跑进来抱起小白芷,“爹爹回来啦!”男人抚摸着小白纸耳边的碎发。
小白芷激动万分,“爹爹我学会法术了,你看,”小白芷神奇指头点起一个火球。
“真厉害。”
“石哥。”林娘从房间走出来,跑下台阶一把抱住丈夫,盼了好久终于回来了。“阿林。”爱人一见面就是亲吻。小白芷捂住眼睛,“光天化日真不害臊。”
“诶,小屁孩儿。”石松敲了一下小白芷,林娘抱怨,“为什么这次出去了半个月才回来啊。”石松略显疲惫的叹了口气,“邻边的周国准备想和陈国开战,你丈夫我现在是个副士,离不开。”林娘一天是国家的理由,也就不再追问了。
瑯轻生和无量在一旁站起来又坐,坐了又站起来感觉很不自然了,像是突然把他们晾在一边,存在又被无视。
“咳。”
石松这才看向他们,“两位是?”瑯轻生张口欲言,“嗯…”林娘说:“他们是流浪者,在咱们家里暂居几天。”石松神情立马放松了,“原来是流浪者啊!没关系,住几天都可以!”
看来这一家子都很待见流浪者,瑯轻生感觉这个男人就有点奇怪了。
“想当年我也是个闯荡四方的流浪者。”石松开始回想当年,“要不是因为这,还不是会被阿林看上呢。”林娘脸一红,“说这个干什么?”
“难道流浪者有什么特长吗?”瑯轻生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很喜欢流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