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婉柔的琴弦弹出二胡般的音色。
怎么说今天牧小冉都不大正常。
“女人一个月啊,总有那么二十七八天。”南宫北感慨,瑯轻生甚是赞同。
“说什么呢你们!”琴姨刀了他一眼。饭后,瑯轻生回了树屋。他看见床上铺着的那张巨画,也不愁睡不着了,坐在椅子上拿出那个黑色的晶石,不停地研究摸索。用牙咬,板凳敲,水里泡,用火烤,差点就没用他的那黑剑砍了,看不出任何出奇的地方,如同一颗只是比较亮眼的…煤石。
夜色已深,他躺在床上期待着睡去。
一个时辰之后,瑯轻生依旧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他起身看着床上铺着的画,“不顶用了吗这是?”拍了拍画中黑狒狒的脸,得,狒狒睡着了。
只睡了半个时辰,清晨醒来听到悠扬的琴声依就神清气爽,和昨天那首催人去死的曲子相比宛若仙音。
墨二五还是早早的坐在门口。瑯轻生提着床上那卷画去找他,看见画仙坐在门口像是在沉思,就没有打招呼直接进了他屋。
“这画对我也没用了,随便放个地方吧。”瑯轻生在他插到柜子的角落,看见一榻书下压着一张纸。出于好奇他拿出来看——
翩翩少女,茕茕孑立。其色桃容,其表渏清。旦旦雉醒,单闻仙音。慕慕情长,长若月光。黯黯而望,望止于望,万缕神伤,无限遐想。
这么直白的个几句瑯轻生挠着头皮想了半天,难不成!他对琴姨有意思?不过的确他们俩倒挺般配的。
琴姨一下就把弦弹断,瑯轻生心里想着的,她当然听到了。
“咦,怎么没有声音了?”墨二五等了一会儿还没有声音,现在太阳才出来了半个,按照往常应该还会弹个一刻钟才是啊。
墨二五郁郁的回到了房间,一开门。
“袅袅仙音,闻而心怡,姿为玉姬,肢如丝细,闻其浴衣,抚体是极。”瑯轻生慢悠悠的念出来,“好诗,有东西啊!”念完感叹地了声。
隔壁的琴姨听了差点滑坐到地上。
“小兔崽子你敢翻我东西!”墨二五脸都羞红,没把持住形象大吼道。瑯轻生款款将纸放回原位,“你看就在这儿放着的,我可没翻。”木耳无一把夺过纸来,“小屁孩儿,你懂什么?”
“诶又是这句话,我怎么不懂啦?”瑯轻生不服气了,“透过你写的诗,如此的通俗直白,字面意思如此,但里面却内涵着你不见天日的闷骚,暗心相许却又不敢言表,偷偷写个诗,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