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昏暗的月光,中年妇女长得比较粗糙,看那一身衣着款式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她忽然抬起头,停下脚步,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
当时心里忐忑不安……
这三更半夜不睡觉,不会只是跑上山来看夜景那么简单,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也盯着她看。
见过蜡像吧?
过了几分钟,她就和蜡像简直一模一样。
嘴巴微张,淌着口水。
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健叔受不了这种气氛。
就问她是谁?
上来干什么?
对方没说话,身子忽然僵硬的转回头。
又像之前那动作一样往山下一步一步的走。
健叔大喊一声:“站住!”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
他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拧开瓶盖朝她泼去。
那又腥又臭的血水淋了对方一头。
身子立即软绵绵倒在上。
吱哇、吱哇、吱哇……
一阵凄厉声从不远的石头后面传来。
听得头皮发麻,把健叔吓得瓶子都拿不稳,他一边蹦蹦跳跳的跑回来,一边惊叫道:“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往那石头处一看。
只见一只通体白毛的动物在地上不停打滚。
如足球般大小。
健叔指着它惊叹,“哇…好大的老鼠,我一辈都没……”
“呸,你骂谁是老鼠?”
那通体白毛的动物突然从地上笔直的站起来,半米高,长得尖嘴猴腮,两只绿豆似的眼珠瞪着健叔,一只爪子指着他鼻子骂道。
健叔看到一只老鼠开口说人话,晕了过去。
我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老鼠。
分明是一只长着白毛的黄鼠狼。
立着身子像个侏儒的糟老头。
它见健叔没了反应,转头又继续瞪着我,用那尖细又干瘪的语气责备道:“小子,你敢坏我大事,信不信让你全家不得安宁,挖你祖坟?”
其实我也想和健叔一样晕过去。
可实在晕不了呀。
跟木头一样站在那一时没反应。
脑袋里一片空白。
自从跟多了凤先生,整个世界观完全崩塌。
这白毛黄鼠狼整一个话痨,踱着小碎步来回喋喋不休,骂人功夫实在一流,连非亲非故的左邻右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