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不可见的轻轻咽了一下口水,江白竹问道:“那,要我如何称呼公子呢?公子也不曾告诉过我公子的名讳。”
流觞闻此,笑容更大了几分。
这小女人分明是在责怪他,不曾向她好好的做过自我介绍呢。
“是在下的疏忽了,还请小姐原谅则个。小生姓武,名流觞,北容国武家人士。”流觞朝着江白竹低头拱手的,一副书生赔罪的模样。
原本流觞就长得十分俊秀儒雅,做这幅文绉绉的样子倒也没有什么违和感,不过还是逗得江白竹一阵娇笑。
“好了好了,武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我也是跟武公子说着玩的。”江白竹掩着嘴轻笑到。
“阿竹姑娘,叫在下流觞便可。”流觞开口说道。
“好,流觞,公子。”江白竹原本都交出流觞的名字了,不过最后还是有些羞涩的加上了公子二字。
闻此,流觞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能怎么办,只能等江白竹自己慢慢习惯了吧。
车厢里的气氛一时之间想当之好,江白竹和流觞两人说说笑笑的,一路上也算是和谐热闹。
越荀星就在马车外面,与里面只有一个门帘相隔,对于里面的对话听得是清清楚楚的。
越荀星原本还觉得她家主子和江白竹单独相处的时候气氛十分诡异的,不过现在看来却是相当正常的。
这分明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和一个已经倾心的少年,彼此爱慕,却都羞于启齿,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戏码啊。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
越荀星作为一个山外人,看这两人看的好算是比较清楚的。
若是前两日越荀星还觉得她家主子有可能是在配合着江白竹中的情蛊逢场作戏的话,那现在越荀星已经差不多可以肯定了。
她家主子是真的沦陷了,真的对江白竹有了不一样的兴趣了。
车厢里本来还热络的聊着什么的,不过也没有持续太久。
过了不多时,里面便安静了下来。
出了那小镇子之后,就基本上没有什么十分平坦的大道了,都是些坑坑洼洼的地面。
黎川州除了城镇之外,大部分的城外地方都是大片大片的土坡,以及荒芜的戈壁。
这些地方都没有办法作为耕种土地,种不出来东西的,所以就更没有人会去管那些荒凉的戈壁滩。
也使得城镇外更加的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