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轻手轻脚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那哨声是流觞发出的,意在叫越荀星出去见他。
越荀星来到流觞面前,弓腰给流觞行了一礼:“主子。”
流觞挥了挥手示意面里,然后拿出了个小瓶子递到了越荀星的面前说道:“将这个给她服下。”
越荀星接过那小瓶子,什么也没问,只是低着头回了声:“是。”
流觞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什么,直接转身便走了。
带流觞离开后,越荀星这才转身回屋去了。
床上的江白竹还昏睡着,也不是道她梦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
越荀星坐到了江白竹的床边,看着江白竹略显苍白的精致小脸,不自觉的便伸手抚上了她微皱的眉头。
等越荀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江白竹周期的眉心抚平了。
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越荀星心中猛地一震,连忙收回了手。
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着什么,怎么就会伸手给江白竹抚平眉心了呢?
晃了晃头,越荀星将心中那种乱糟糟的心绪快速的甩了出去。
她时时刻刻都铭记着自己的身份,她生死主子的人,死也是主子的死人,一切都会以主子的话为尊。
所以她不需要有任何自己的思想。
主子让她守着江白竹,那她就守着。
主子让她贴身保护着江白竹,那她就好好的保护着。
主子让她给江白竹喂各种不知道什么作用的药,她也会没有任何迟疑的都喂给她。
对,只要听主子的话就对了。
平复了自己的思绪,越荀星将刚刚流觞给她的小瓶子打开,将里面的药丸倒到了自己的掌心里。
这小瓶子里只有一颗药丸,黄豆大小,通体黑漆漆的,闻起来只有一些淡淡的药味儿。
这药丸不大,表面又很是光滑。
越荀星轻轻扶起江白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将药丸喂进江白竹口中,再把刚才倒好的温水给江白竹喂了些。
睡梦中的江白竹口中被喂了水,本能的就开始慢慢往下吞咽,那药丸便顺利的被江白竹吃到腹中。
越荀星虽然心中也有疑问,好奇那药丸到底是有什么作用的,但她知道,那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
给江白竹喂完药之后便又把她放平,给她盖好了被子。
等到天彻底亮起来了,流觞再一次过来,给越荀星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