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脖子都已经难以支撑头的重量了。
江白竹此时还坐在桌前,山俊才就坐在他身侧跟她聊着闲话。
但是江白竹已经完全听不见山俊才在说些什么了,只能看见山俊才的嘴巴像是一只离了水的小金鱼一样,一张一合的。
江白竹只觉得山俊才现在说的话好像很重要
,想要努力的去倾听,可是就是听不到。
只觉得山俊才的声音仿佛是从一个很深很深的井口中传出来的,闷闷的,糊糊的,一个字也听不清。
江白竹自己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快要贴到山俊才身上了。她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听清楚山俊才说了什么。
最终,江白竹还是什么也没听清,并且眼前终于一黑,一头就栽到了山俊才的肩膀上。
山俊才在看到江白竹的表情开始变得迷迷糊糊了之后,就开始喃喃的对这江白竹自我介绍了起来。
他告诉江白竹,其实他并不是什么钱东北村的村民,不是庄稼汉,更不是山俊才。
脸上带着有些邪邪的笑容,对江白竹说着他其实是月蚀神教的右护法,他叫流觞。
二花也不是村姑,也不叫二花,而是他月蚀神教右护法流觞的手下,叫越荀星。
这些话山俊才,哦不,流觞一字一句的都当着江白竹的面说了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挂着一幅戏谑额笑容。
流觞几乎都要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跟江白竹说了一个边了,可是江白竹明明努力的睁大着双眼,努力的靠近他,希望能够听到他说的话。
但江白竹贴的再近,还是什么也听不清,一个字都没有听清。
从山俊才的口中说出“我其实是……”开始,江白竹就再也听不清楚任何一个从山俊才口中说出来的字了。
直到她彻底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栽倒在了流觞的怀里。
二花,哦不,越荀星看着流觞亲自将江白竹抱起来,送到床上。
心中十分惊愕,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淡然的神色。
流觞平日里除了她之外,身边几乎就没有什么女人存在。更别提他会近距离的接触什么女人了。
之前虽然也曾经碰过江白竹,但也都是很短暂的碰触。
那日从河边回来的时候,江白竹半路上昏倒,流觞也不过是抱着江白竹走了两步,然后就交给了一直暗中跟随的越荀星。
现在她就在旁边立着,可是流觞竟然没有叫她,而是亲自把江白竹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