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杏眼慢慢睁开,江白竹紧缩的眉心终于松开,她松了口气,将一旁桌上的药端了过来。
“你啊你,这一昏,就睡了一个下午,也不知道该说你体弱还是贪睡。”江白竹吹了吹手中的药,一边扶了(床chuáng)上的人儿起来要喂她喝下去。
“不过好赖你是醒来了,我给你施了针,((逼bi)bi)出些淤血,约莫着你这(身shēn)子骨好多了,快来把这药喝下去,补气的。”她絮絮叨叨地,为她醒来时略红润的脸色感到开心。
淼淼咬紧了唇,也不知是嫌这药苦,还是(欲yu)言又止。她吸了口气,似有什么要说,但撞进江白竹清透的眸子里,话一下咽回了肚子里,只道,“我自己来便好。”
她接过药一口气喝下,又躺了回去,看向江白竹的目光有些躲闪,“我还有些疲惫,想再睡会。”
说话间就拉上了被子,大有合眼睡觉的势头。
江白竹哭笑不得,知道她这是不想告诉自己凶案真相,赶人呢。她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不知道你到底在顾虑什么,但是你不愿意说,我就不会((逼bi)bi)你。”
她退到门口,把门关上后,无奈地再叹了一声。在门口等候的谢君泽见状,有些好笑,“怎么,我看你今天叹的气有点多啊。”
“她不肯说。”江白竹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小心翼翼地照顾了淼淼一个下午,她的精神有些困乏,此刻对淼淼的闭口不语也没有丝毫办法,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叹长气。
月儿当空照,照得人影长长。
唐敏敏锐地捕捉到了墙角一闪而逝的人影,当机立断将(身shēn)边的男人摁住。
良久,听得空气都安静了,才做了个手势。两个矫健的(身shēn)姿从角落跃出,直奔一座八角楼。
两人出现在了大门口,唐敏有规律地敲了几下后,给守阁奴出示了一枚令牌,和胡宇飞二人光明正大地进了门。
“话说你是怎么搞到云轩阁阁主令牌的?”胡宇飞密语传音问。
唐敏斜睨一眼,直接将令牌扔到他怀中,对前边的下人做了个手势。
胡宇飞仔细端详了一下手中的令牌,愈发好奇起来。
“傻蛋,我那次不是捡到一枚令牌吗,临摹下来有什么难的。”唐敏见他仍是一副摸不着脑袋的模样,不由得无奈。
胡宇飞也不恼,讷讷地点了下头,沉默地跟着。
前面那带路的是个又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