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处雅致的屋子里,素色的帷幕垂在(床chuáng)上,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身shēn)影躺在(床chuáng)上,精致的铜炉里飘出袅袅香烟,让人不(禁jin)心神安宁。
“唔,水。”(床chuáng)上的人儿缓缓翻(身shēn),姣好的面容上是说不出的苍白,一瞧,便知道是大病初愈的人,但这苍白更为她添了一分柔和,看起来楚楚可怜。
屋子的木门忽然被人推开,一只做工精致的绣花鞋踏了进来,推门的女子更有一副天容,比那(床chuáng)上的女子更胜一筹。
“水,我要喝水。”听到声音,那推门的女子赶忙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撩开(床chuáng)上的帷幕,轻柔地扶起(床chuáng)上的女子,将茶杯递给她。
“淼淼,你可好些了?”轻柔又如黄鹂脆鸣的女声响起。
“嗯,谢谢江姑娘。”淼淼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水,然后再把杯子递给江白竹,还不忘对她感激一笑。
将杯子放回桌子上后,江白竹又细心地给她掖了掖被子:“你才好,莫要着凉了呢。”淼淼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会注意些的。”
二人聊了一会儿最近发生的事(情qing),然后江白竹才小心翼翼地提起淼淼之前的事(情qing):“淼淼,你再仔细想想,可否想起了之前的事(情qing)?嗯?怎样,想起了没?”
听到她提起这个,淼淼的心一缩,有些慌乱地躲避着她关心的目光:“没,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你不要再问了,我头疼。”
说完,淼淼便将自己整个(身shēn)子藏进被子里,缩成一团,只留一头的乌发留在枕头上。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没事的,想不起来就算了,好好睡一觉吧。”说完,江白竹便失望地叹了口气。
她虽然轻轻地叹了口气,但是藏在被子里的淼淼却清晰地听到了,她狠狠地揪着(床chuáng)单,眼泪夺眶而出,为了让自己不哭出声来,她咬住了自己的食指,使劲到鲜血淋漓也不松口,她内心如同大海一般破涛汹涌,表面却只能悄无声息。
江白竹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只是为她盖好被子,放下帷幕,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出屋子,还不忘关上门。
这时,有人来报,告诉她一个消息,那惨死的刘钦差,是被暗器所伤,而那暗器,是一枚锋利无比的飞镖。
她好看的柳叶眉绞在一块,既然要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