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抵不住毒药的药性,荸芜闭上那双比女人还秀美的双眸,静静地等待毒药发作,明明是一张俊秀无比的脸庞,此时此刻却从中看出了不甘和凄凉。
看到他这副模样,江白竹叹了口气,但是却动作极快地从自己的锦囊里面,掏出一颗珍珠大小的药丸,还伴随着阵阵幽香。
她趁荸芜不注意,一只手拿着药丸,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然后快速地将药丸塞了进去,再捏了捏他的咽喉,迫使他把药丸咽下去。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后,她才舒了一口气,没想到那荸芜却跳将起来:“你你你,喂了我什么东西进去?”说完,他还干呕了几下,结果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这番话入了江白竹的耳朵,便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说荸芜,你既然敢毫不犹豫地吞毒药,还连吞救命的药也吞不下去吗?”
听到是救命的药,他才停下动作,然后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喂了我什么东西?”
她笑着拿出绣工精致的锦囊,在他面前晃了晃,一阵幽香又飘了出来:“百香丸?”荸芜嗅到了一丝气味,眼里闪过诧异,随即又恢复平静,心里打着小鼓。
“百香丸,千金难求,你怎么会舍得喂给我?说吧,你想要什么?”荸芜平静又坚决地说道。
江白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知道谢子恒他的性子吗?那家伙缺心眼,这辈子可能就只会那么喜欢一个人了,而那个人是你,还真是可惜了呢。”
话音刚落,荸芜的瞳孔就缩了缩,他何曾不想陪着他,但是,他没得选择,咬了咬牙:“我怎么会有选择的余地,老天爷给了我这条苦命,我也只能服从与那些肮脏的人。”
“不,你有得选,之前谢子恒被人带走,是你导致的这一切,难道,你就不想挽回局面吗,你就不想保护他一生一世吗?”江白竹锐利的目光直逼荸芜,他有些慌乱,退后了半步。
“我,我。”他支吾了一下,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谢子恒的身影,大笑的,痴痴的,彬彬有礼的,在他脑海里盘旋。
他痛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再撕扯着自己的衣袖,然后缓缓吐出几个字:“不,我想要保护他。”
“很好,那么荸芜,你现在可以为谢子恒做的事情,就是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我们才能绊倒背后的人,为他争取一个安全的环境。”江白竹把手轻轻地放在荸芜的肩膀上,还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荸芜也不知道是受到了她的鼓舞,还是想起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