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
谢君泽,江白竹,白鹰,胡宇飞,唐敏几人都来到了这个宴会中,只不过胡宇飞和唐敏没有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罢了。
刺史见谢君泽和江白竹在过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要寻找荸芜,当下就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微笑。
“大人,来这边,宴会马上就开始了。”
闻言,谢君泽和江白竹也没有说什么,带着白鹰走了进去。
暗中的胡宇飞和唐敏还没有接收到谢君泽和江白竹的吩咐,便也没有轻举妄动,跟着谢君泽来到了宴会的场地。
等胡宇飞和唐敏隐藏好之后,宴会也就开始了。谢君泽和江白竹被刺史带到了一个座位坐下,面前摆放着精美的食物。
刚坐下没多久,场中的音乐缓缓响起,丝竹声很是悦耳。
白鹰听见一阵笛子的声音,瞬间抬起头来,在场中盯了好一会,才锁定了目标。
那人就是谢君泽和江白竹一直在寻找的女子,荸芜。
他暗中提醒了一下谢君泽和江白竹,两人朝着那人看去,刺史没有注意到三人之间的小动作,而是已经沉浸在荸芜的笛声当中。
江白竹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眼中划过一抹惊艳,也难怪谢子恒能够被这个女子迷的晕头转向的。
她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荸芜的兴趣,双眸在她身上打量。
突然,江白竹把目光停留在荸芜的手上,蹙着眉头,一直盯着上面的戒指。
谢君泽见此,出生询问:“可是发现了什么?”
闻言,江白竹看了刺史一眼,见他没有注意他们这边,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压低了声音。
“还记得我们那天在清河楼见到的老丈么?”
“自然是记得。”谢君泽回想了一下,知道江白竹是再说那个弹琴又突然小时的男人:“他怎么了么?”
江白竹脸上带着凝重:“你看荸芜手上的戒指,和那天老丈所带的戒指一模一样。”
听到这句话,谢君泽顺着江白竹的目光朝着荸芜的手上看去。
果不其然,在荸芜的手上带着一枚戒指,也确实是有些眼熟。
一个女子,竟然和一个老丈带着相同的戒指,这两个人之间莫不是有什么关系?
谢君泽和江白竹在发现这件事情之后,也没有心思再去看什么表演,而是一直在想着戒指的事情。
胡宇飞和唐敏此时已经离开了刺史的府中,他们收到了谢君泽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