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去哪里了?”把玩着手中茶盏,谢君泽的问话有些漫不经心。
看着眼前人似乎好应付的模样,罗斯低下头转了转眼珠子,脸上带着讪讪的笑意说道:“这
两日不是闲的发慌,所以就出去溜达溜达,昨天在郊外东山,就在那里多留了些时日。”
一番话似乎说的诚恳,但脸上的神色却是掩不住的心虚,江白竹看着人,嘴角多了些许冷意:“你确定吗?那我再问你,谢家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这。”听到谢家两个字,罗斯神色格外的不自然,不自觉的低下了头,许久这才开口,“什么谢家啊,我不知道?”
一看便是明显的谎言,谢君泽目光落在他的鞋上,点点鲜绿的颜色格外明显,轻轻拿起茶盖,撇去了上面浮沫,轻尝一口:“你脚上的青苔是怎么回事?”
跳跃式的问话,让罗斯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愣,这才开口回答:“这就是昨晚去了郊外东山才沾染上的。”
看着他的模样不像是撒谎,冲着江白竹点了点头,这件事倒是真的,回答的自然流畅。
本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却突然又听到一声惊雷乍响:“谢家的事情究竟是什么情况!”
冷冽而又夹杂着怒气的语调响在耳边,罗斯不假思索的开了口:“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两人一翻审问,都没有套出他口中的话,目光也逐渐变得深沉,看着罗斯的眼神意味不明。
被两人这样的眼神盯着,罗斯心里有些发颤,即便是跪着腿也忍不住有些发软:“两位明查,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即便谢家的事情他摆脱了嫌疑,可当时他进来见到公差的时候,那样慌乱的神色是做不了假的,江白竹看着他神色慌张,两只眼四处滴溜溜地望着,眯着眼开了口:“先将此人收监。”
等着一帮人忙忙碌碌的退去,谢君泽这才开了口问道:“你是怀疑他身上还有其他案子?”
“是。”江白竹点了点头,耳边的耳环映照着烛光,划出一道流光,看着外头漆黑的天色,轻轻合上了房门:“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谢家的案子,他如果犯了案,自然也跑不掉。”
另一头,把人屈打成招的徐大人面色之上带着得意,这个短短的时辰就破解了案子,速度绝对比江白竹那边快:“把人放下来签字画押,和我去见谢子恒。”
血淋淋的人倒了下来,只能任凭着人,拿着自己的手在纸上按了指纹,心中虽然想辩驳,但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