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来造访的徐大人。
“徐大人何故在深夜造访本皇子?”在官员面前,谢子恒牢牢端着皇子的架子,一时间倒真有那么几丝唬人气势。
面前的徐姓官员在脸上堆满了奉承的笑,端端正正对着谢子恒行了个礼,方起身说起了到来的正事:“小官见督察大人风姿不凡,心生钦佩,深夜叨唠,还请大人恕罪。”
说罢像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诚心,徐大人还自贬了起来:“为官多年,小官初见督察大人,方觉自己愚钝不堪,此番能同大人一共理事,实属小官的荣幸啊!”
官员把场面说得足够好听,哪怕谢子恒心中明白这不过是徐大人的阿谀奉承,原本绷成直线的嘴角,仍是不住向上翘了翘。
“徐大人不必如此。”谢子恒作势轻扶了一把即将弯下腰的官员,为了掩饰喜悦便清了清嗓子:“徐大人为官清正廉明之道,本皇子亦是十分欣赏。”
一来二去的对话,官员已察觉到谢子恒的神色变化,心中对对方的沉不住气十分嘲讽,面上则更加认真的奉承到:“能得到督察大人的欣赏,小人诚惶诚恐!”
笑意攀上了谢子恒的眉梢,他心上大悦,就差笑出声来。见时候正好,徐姓官员不欲再继续同他周旋,索性说出了前来的真正目的:“不过小官前来还有另一要事相告。”
听见这话,谢子恒脸上笑意微敛。待到官员把话说完,他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今日有一谢姓谢子恒上衙门状告。”徐大人顿了顿,刻意装出了一脸叹息为难:“告的是他三岁小儿不知因着何故被人莫名杀害,小官起初只觉得是普通的仇杀案件,而后细细思索,竟发现了些许问题来。”
谢子恒之所以前来衙门,本就是凭着一颗心上的正义。一听发生了这种惨案,他气愤填膺地大骂出了声:“什么!竟有如此歹徒!你且说说,你发现了什么猫腻!”
见自己的言语勾起了谢子恒的愤慨,徐大人锁紧了眉峰,悠悠一叹:“现今您同钦差大人都在衙门内,皇家治下,胆敢做出此事的,除了涵圩州乱党,还能有谁?”
不待谢子恒自个细想,徐姓官员特地提高了音量,说出了他的判断:“想必此事,是涵圩州乱党针对皇家的一场阴谋啊!”
被徐大人一惊一乍的唬过,谢子恒一时间竟听信了对方的这句判断。
“岂有此理!”谢子恒谨记着自己“皇子”的身份,拍案而起。
徐大人心里彻底松了一口气,对着气到极点谢子恒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