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白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
谢君泽和江白竹看着徐大人和刺史离开的背影,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谢君泽让人把严氏带走,好生安顿,毕竟她现在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回到住处,谢君泽便让白鹰去查。
此时,谢君泽住处。
纤长的指节在楠木桌面上轻叩了叩,谢君泽听着白鹰的禀报,缓缓皱起了眉峰:“严氏早已上衙门告过状?”
这一消息之前并不曾被揭露出来,众人皆以为严氏击鼓叫冤,是她第一次上衙门状告。
“是,陛下。”白鹰一板一眼地汇报着自己调查出的情况:“衙门附近住的老叟昨日言曾见过严氏一回,属下上来心,多查了一查,这才知晓这件隐情。”
白鹰算是为案情带来了细微的突破口,既然先前曾来过衙门,定然会留下些案情相关的痕迹。
“既然先前曾来过。”谢君泽的视线瞟到了桌案上平铺着的宣纸,眼眸深处微微一亮:“她定然呈上过状纸。”
“白鹰。”心里有了计较,谢君泽眉峰舒缓,默然站在他身后的白鹰上前一步,便听见了他的吩咐:“你去衙门翻一翻,把最初的那张状纸,给我找出来。”
得了吩咐,白鹰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室内一时间空了下来,抬手揉了揉接连着酸胀了几天的穴位,谢君泽刚想休寝片刻,面前的门却忽然被人无礼地推搡开来,一张让谢君泽眼皮直跳的脸,直接对上了他的眼睛。
“谢钦差,你为什么不敢答应我在三天内解开这疯妇案?”来人单手撑在楠木桌面上,冷哼一声逼近了谢君泽:“我还道你该是个有用的钦差,谁料得仍旧没有半点作为!”
来人正是谢子恒,谢子恒脸上的鄙夷重得能凝出墨来。换作常人面对这种轻视,恐怕便要同谢子恒当场翻脸了。
奈何,身为一国之君,谢君泽从来不是常人之流。
心里疑惑自己什么时候拒绝了。
谢君泽慢慢将二人骤然逼近的距离拉开来,抬起头淡淡地观察着谢子恒其人。不出预料地在他眼底看见几分势在必得的情绪,心里反倒明了了些什么。
看来是刺史和徐大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你非要我在三天内破开这案件?”谢君泽端惯了面无表情,当下眉角轻挑,则给他英挺的外貌增添了些许,令谢子恒不明不白的幽深意味。
悄无声息地咽了口口水,谢子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