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就端起了旁观的架势。谢君泽和江白竹也不恼,看着站在堂中的符文页,没有什么表情。
夫人此刻虽然情绪稳定,可还是一副半疯半傻的样子,胆怯地看着周围,似乎觉得这个地方太过于肃穆。
“你有何冤
情?”谢君泽看向妇人,心中较量着。
那妇人听到谢君泽的声音,立刻打了一个寒颤,眸光中满是担惊受怕。谢君泽看见妇人是这样的反应,一愣,黑着一张脸,他看起来就有这么可怕么?
“这位夫人不用害怕,这里是县衙。”江白竹似乎是察觉到了妇人的不安,轻声安慰。
随后她又看了一眼黑着谢君泽,虽然隐瞒了身份来到这里,可是谢君泽周身的天子气息,还真的是隐藏不住。
看来这妇人虽然带着些许疯癫,但还是有着自己的思想。
“民,民妇严氏,是涵圩洲本地的人,嫁为人妇已经有三年了。”
妇人看到江白竹带着温柔的笑意,也就放松了不少,开始跟谢君泽和江白竹说着自己身上,所经历的事情。
“民妇的夫君,家境殷实,并且民妇和夫君二人并非是父母之命,所以夫妻之间倒是恩爱,嫁与他家三年生了一子,名为盼儿。”
说着这里,严氏却是开始落泪,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谢君泽和江白竹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才是最关键的,心中虽然急切,可是却也没有催促。
毕竟这人都已经疯癫了,想必是受的打击不小,而且还没有一个人愿意安慰她,才会情绪崩溃。
严氏就这么哭了半炷香的时间,似乎是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脸上划过一抹尴尬。
“实在是抱歉,大人,因为民妇实在是无人哭诉,刚才说到伤心处的时候却是忍不住眼泪。”
“无事,你继续道来。”谢君泽摇摇头,没有了刚才的冷言。白鹰和吴蕈站在谢君泽和江白竹身后,听到妇人接下来的话,忍不住皱起眉头。
“就在前些日子,民妇的夫君暴病而亡,举办了白事之后,才来处理家中的事情,可是没想到,民妇的夫君才刚下葬,民妇那小叔子徐承义为了抢夺家产,污蔑民妇与人通。”
说到这里,严氏更加伤心,或许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刚刚死去,又或者是因为自己被人诬陷,毕竟她是那么地爱自己的夫君。
“在这之后,民妇就被赶了出来,这还不算什么,民妇可以接受,可是那个禽兽竟然,把我的盼儿,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