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白鹰看着老仵作模样,地上的血迹显示着人受伤之时,还有挣扎,手指直指的方向是南方。谢君泽和江白竹跟在白鹰身后就进来了,一进来就看到了老杵作的模样,忍不住震惊。
“没救了?”谢君泽沉着嗓子开口,白鹰闻言,点点头:“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死透了。”
江白竹走上前去,看到了老杵作的手指的方向,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一进来,他就是这个姿势?”江白竹问着白鹰,眉头蹙着。
闻言,白鹰点点头,看着周围的血迹,他缓缓开口道:“而且他死的时候应该还在挣扎,痛苦之后才死去的。”
听着白鹰的分析,江白竹的眉头依旧舒展不来来。
到底有什么秘密,要如此掩盖?
“在想什么?”谢君泽见江白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拉过江白竹轻声询问。
摇摇头,江白竹指了指地上的老杵作:“你不觉得他指的方向是在告诉我们什么么?”
谢君泽并没有反驳,而是端详着这个人,随后把目光看向白鹰:“你先处理一下吧。”
说着,就带着江白竹去了楼下,毕竟这上面现在也住不了,还不如到楼下去坐坐。
虽然被谢君泽拉到了楼下,但江白竹心中还是在想着老杵做的事情,垂着头,沉思着,丝毫不见平日里的那番活泼。
“好了,别多想了。”谢君泽不想要江白竹为了这些事情操劳,于是就让人上了一些酒菜。
江白竹见到面前有了吃食,也就没有过多的纠结,可心中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想着老杵作临死之前指的方向到底意欲何为。
“敢问二人可是朝廷派下来的人?”
突然,谢君泽和江白竹正休息着,身后传来一声谢子恒的声音。
谢君泽蹙着眉头,看向身后,正准备开口,却被江白竹拉住了,便也没有说话,想看看江白竹准备怎么做。
“不知你是?”江白竹看着面前的谢子恒,一袭紫袍,脸上满是严肃,看起来不过是刚弱冠的年华,没有立刻回答此人,而是询问着那人的身份。
那人也同样打量着谢君泽和江白竹,闻言,嘴边勾起一抹弧度:“看你们这个反应,看来是不认识我?”
听到这句话,谢君泽和江白竹皆是一愣,他们该认识他么?
那那谢子恒没有注意到谢君泽和江白竹的表情,而是露出一副骄傲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