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里一片漆黑,只是血腥味陡然浓重起来,白鹰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吹了两下点燃,立刻,房间里的一切尽收眼中。
地上一片血迹,叶云趴在地上,衣服被染红了一大片。
蹲下身子,白鹰将他轻轻翻转过来,见叶云脖子上一道伤口,深的能看到脊椎骨,他身体冰凉,已经死去多时了。
江白竹跟由老板带着上楼,沉默不语,在思考着什么。
“不对,这件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二人的死因太可疑了,就拿叶云来说吧,刚刚审问过贴身服侍叶云的丫鬟小厮,丫鬟说叶云当天是似乎是接到了邀约,急匆匆地从家里出来,没有带小厮,说明约他出来的那个人可能是告诉了叶云不让带小厮,这个人也很可疑。”
待到了二楼楼梯口,江白竹才开口对旁边的谢君泽说这件事。
江白竹在叶云失足跌下的地方观察,冷静的分析道,说完还用手晃了晃酒楼里的漆木栏杆,对着谢君泽的身形比了比,发现栏杆的高度只能到谢君泽的腰部。
他太高了,江白竹只感觉站在他旁边,显的自己就跟一个小矮人差不多。
而谢君泽站在旁边听她静静地说。
“栏杆还挺结实,高度也刚好能够到成年男性腰以上的位置,酒楼里平日里的应酬也多,但是从来没有出现过有客人失足跌死的事儿,那么说叶云是自己跌下去的,这事就没有理论,不符合常理。”江白竹收回手,冷静地分析,看着旁边浑身上下都在抖的老板,莞尔一笑。
“老板不用担心,这一次的事件我们会处理好,店里很快也能重新开张。”
那老板十分的感激,对江白竹鞠了一躬:“多谢大人,不瞒您说,这小店虽小,但是也养活了不少人,平日里的开支也不少,最后剩下的钱还得供着家里人的日常需要,这一关门好几天,家里都快吃不上饭了。”
“我们尽量。”江白竹安慰道。
说完,谢君泽便带着江白竹在老板的目送下出去了。
出了酒楼,谢君泽掏出自己的腰包,递给身后的侍卫:“送过去吧。”
侍卫接过钱袋,转身进了酒楼。
江白竹站在旁边看着他,温婉地笑着,眼里闪过一丝狡诈:“在下还不知道,谢人原来这么有钱呢。”
谢君泽看着她,一脸宠溺,也不顾身后的侍卫,探着身子在她耳边儿说:“以后不都是你的吗?”
江白竹红了耳朵,她最近已大概经知道了谢君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