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淼淼连连摇手,虽说她是青楼女子,但是她是卖艺不卖身,怎么可以随意和男子睡同一张床。
旁边的吴蕈看了看她的眼神。
这,这眼神好像自己看色狼时的眼神。
色狼?
吴蕈一拍额头,她都忘了她们现在还做着男子装扮。
她默默拍了拍江白竹的肩膀,眼神示意。
江白竹沉默,明白了她的意思,思虑了一番,安慰着告诉了淼淼:“我们皆是女子,淼淼姑娘不必为此忧心。若你还是不愿,那今夜且让唐敏在外室照应着,有什么事情就叫她。可行?”
听此,淼淼惊疑地看着她:“你们真是女子,唐敏也是?那你们为何要扮做男装?”
而江白竹却只是看着她笑,并未回话。
淼淼知道这话有些不妥,害怕他们因此不陪自己,也没再追问。
“那你一定要让唐敏守着,我,我害怕。”
江白竹点头应下:“那是自然。”淼淼惶惶不安,盖上被子,看着江白竹走出房间。
关上门,江白竹和吴蕈回到住处,将刚刚的事告诉了她。
唐敏看着江白竹:“您让我去照应她,她没意见?我现在于她可是以男子之身。”
听此,唐敏指了指自己,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被江白竹打断了。
她知道唐敏对淼淼有些看法,无奈道:“为了宽她的心,我都告诉她了,你我是女儿身的消息。”
唐敏一下瞪大了眼睛:“那,那也不用跟她讲这些啊”。
她双手环抱于胸前,“哼”了一声,嘟囔了几句,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知道她有点小孩心性,吴蕈在她耳边说了自己好话。
见此,江白竹也是笑了笑:“好了好了,就今晚,让她安安心,知道你最好了。嗯?”
唐敏暗自嘬了一下,答应了。
入夜,片云遮掩着月撒下的光,照在地上影影绰绰。风带着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发出“沙沙——”的声响。
淼淼白日里过于紧张,夜晚睡的不甚安稳,皱着眉蜷缩在床的一隅。嘴里呢喃着什么,额头略有冷汗滑下。忽地,她睁开眼,猛地坐起来,张望着四面:素净的床帘,装着悠悠升起的助眠的香的香炉,四方的小桌上放着茶具。
她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她已经被救了,她安全了,没事了没事了。
此时,她的余光却瞥到窗上隐有暗影,一扭头去看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