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你去杀人的片段,是吗?”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他的身上,期待着他的答案。
“是的。”
那天第二日一早,亮眼的光芒照进屋子内,吴野挣扎着缓缓睁开了一条缝,却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被重物压着,怎么也动弹不得。
他的怀里正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吴野并未完全清醒,知自己的身体动不了,还以为是醉酒后身体无力所导致,又想着自己往常醉酒也不至此,昏昏沉沉地想要起来。
未等他起身,忽然破门而入的声音传来,几个穿着衙门衣装的人将吴野与那具尸体团团围住,从中走出一个中年男子,还有一位妇人。
“大胆吴野,竟敢谋害良家妇女,还如此衣衫凌乱。”
呵斥声音传出,几人已经将吴野拿下,禁锢在一旁,手脚有些麻木的吴野无力挣扎,人倒是清醒了不少,一双眼睛环视四周,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昨夜我明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又怎么会突然在此地?此处屋内破旧不堪,自己醉酒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那女子又是?他心里嘀咕。
妇人颤抖的双手抱起那女子的身体,眼泪慢慢落了下来,眼神之中满是绝望之色,一双猩红的眼眸落在吴野的身上。
“各位官爷你们抓我做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吴野注视到妇人的眼神有些害怕,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小声地询问。
“我们还想问你呢,给我带走!回衙门将此事告知县令。”
逋快得令直接将吴野带走了,剩下的人也随之离开了,房间之中只剩那名妇女以及死去的女子。
妇人眼睁睁看着害死自己儿媳的男子离开却什么也做不了,心里头难受至极,不过她还是有些理智的,自己的心头肉已逝,再怎么做她也不可能再回来。
她擦拭自己的眼泪,看着那苍白的脸颊心如刀割,妇人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往来都是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家中无权无势,妇女只能暗自祈祷官府能够严惩凶手。
那日之后,吴野待在大牢之中受了不少的酷刑,始终不愿承认自己罪行,那些都是只是一些皮肉伤,伤不了姓名,顶多痛些时日。
“县令,那家伙死活不招,那些刑法都已经用过了,嘴硬得很,不知是否?”
衙卫来到县令面前禀报那件事情,心中却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使用另外一些酷刑。
那些酷刑轻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