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竹心底一阵不悦,却不动声色的走到门外:“陛下,您好生歇息,奴才先行告退。”
他斗不过他,便只能将自己的住处拱手让给他。
谢君泽的眼底掠过一闪而过的戾气:“你想去何处?怎么嫌朕烦了?”
在这个狗奴才身上,他还不是一次两次的感觉到自己是被人嫌弃的,此等感觉相当不好受。
总感觉这昏君怪怪的,江白竹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只能改口,堆满讨好的笑意:“哪有,奴才巴不得多黏着陛下,又怎敢嫌弃您呢?”
话是这么说,可在江白竹身上,谢君泽总是察觉不到半点真诚。
他的眉宇一蹙,脸色也绷紧。
忍不住慢慢的靠近江白竹,咄咄逼人的气势比从前更甚,江白竹看着他走近,只觉得手足无措。
这昏君…到底是想做什么?
“陛下,您……她还未吐出完整的话语,谢君泽早已靠近她,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指尖很凉,那种冰凉的温度传到她的身体里。
江白竹浑身不自在:“陛下,您的手……”
谢君泽目光如炬:“朕的手怎么了?是碰着你了?”
江白竹的目光慢慢的往他细滑的指尖移开,这狗皇帝怎就如此不知礼数,总是毛手毛脚,丝毫不将她当女人看待,或许,在他心里从未将她当女子看待。
本想推开他,江白竹却硬生生忍住:“陛下此言差矣。”
“既如此……”谢君泽修长纤细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颌,挑眉:“今晚,就由你……”
由她干嘛?
江白竹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仿佛自己听错了什么。
谢君泽眼中的笑意不减,手却摸了摸她的脑袋,呵气如兰,附耳贴近她,近得仿佛要贴在她的脸上:“傻丫头,眼睛瞪得那么大,会让朕误会你喜欢我的?”
喜欢他、这简直是胡言乱语。
她喜欢谁也不会喜欢昏君的。
“陛下,您饿了吗?不如奴才……”她脑子一片凌乱。
谢君泽手指微松,靠得她更近,抬手勾了勾她的小鼻子:“朕不饿。”
江白竹面色发红,此刻努力转移注意力:“陛下,奴才还记得,御膳房水缸未满,奴才应去帮忙。”
找了个借口,她借机转身。却在转身那瞬被谢君泽攒住了她的手腕。
“此等粗活绝非女流之辈能做的。”
说罢,他便将她拦腰抱起,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