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越发深沉:“你就那么在意朕对你的看法?”
说话间,他口中的清香萦绕在她的脸上,芳香四溢,熏得她一阵头晕目,脸也不知不觉的潮红。
男女有别,靠得如此之近……怕是不好吧?
“陛下……”身体控制不住的便瘫软下来,江白竹只觉得他若一放手,他整个人就会狼狈得摔个四脚朝天。
她到底是怎么了?生病了?还是…怎么四肢无力、面红耳赤?
“江白竹,你不会是看上朕了吗?”
江白竹对上他得意的眸光,忽的,也不知怎的,噗嗤一声,唾沫也从嘴里倾吐而出,好巧不巧往谢君泽面上一喷。
那一刻,江白竹只想挖条地缝钻进去。
如此丢脸之事,也发生在她身上了。
完了,这下,她的脑袋真得没了。
谢君泽愣了愣,整张脸立马就黑了:“你嫌弃朕?就凭你……”
就凭这个一马平川、貌不惊人的江白竹还敢嫌弃他?他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啊!
“蹦”一声,谢君泽手一松,江白竹脑袋一蒙,便摔个仰面朝天,疼痛也顺着脊背骨沿袭了上来,江白竹疼得泪水在眼里打转。
这该死的昏君…真是小肚鸡肠,她分明不是故意的。
谢君泽使劲擦了一下脸,翩翩然往龙椅一坐:“这是你活该,谁让你胆敢亵渎当朝君王?朕今日不要了你的脑袋,你这狗奴才就谢天谢地了。”
江白竹咬了咬后槽牙:“陛下您教训得是,奴才必当谨记教诲。”
忍,她忍。
江白竹离开后,谢君泽便将托人去调查了她跟李总管之事,这才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李总管有意拉拢江白竹,她不肯,李总管倒恼羞成怒。
“宣朕旨意,把李总管调去马房,没朕旨意,不得再踏入御膳房一步。”
李公公察觉了谢君泽身上渗出的怒气,也很是诧异,这宫中此等谄上欺下、怙势凌弱之人早已司空见惯,陛下怎会为一个小小的奴才打抱不平?
“陛下,江白竹不过是个奴才而已,若如此大动干戈,怕惊扰了太后,奴才认为
……”
李公公话还未说完,谢君泽眼底立马迸发一道冷冷的厉光,他被惊得立马闭住了嘴,不敢再多言。
总觉得这陛下跟这心入宫的奴才关系匪浅啊!
……
江白竹这才去送了早膳出来,李总管便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