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草长得很相像,但其实不是同一种,属下就拔来尝一尝。”说着吐出了嘴里的草,仔细品了品草汁,又捻起帕子了的草嚼了嚼,瞪眼点头道:“王妃,确实是同一种呢。”
“...。”
被姚若兰派去打听消息瑾瑜,因不熟悉京都的公子哥,多做了许多无用功,她直到傍晚才回来。
“是宸王殿下。”
“宸王?”姚若兰一怔,随机想到宸王的未婚妻不就是彭墨,顿时拧起了眉。
“小姐,老太爷请您去前院。”门外有小丫鬟来请。
“我知道了。”姚若兰收敛了心神,起身往前院去。
宾客散尽,丫鬟婆子正在收拾茶盏,手一滑杯盏就脱了手,“啪”的一声碎了。
姚若兰正好走到旁边,溅起的茶水茶叶打湿了裙摆,眉头一拧,眸光厌恶的望向打翻茶杯的老妇。
老妇刚收拾了餐盘,手上沾了油,拿杯子的时候就滑了手,谁知就冲撞了姚若兰,看着她芙蓉脸上升起怒意,顿时吓得磕头请罪。
姚若兰呲目切齿看着脚下的人,今日她受够了冷落,没想到一个老乞婆也敢触她霉头,刚想开口发落,就看到前院方向又来了一个小丫鬟,见了她忙道:“小姐,老太爷在催了,您快着些。”
“知道了。”低斥一声,吓得小丫鬟忙跑开了。
催催催,就知道催,简直像催命!
她真是受够了这个家,处处透着腐朽败落的倒霉味,在这个富丽堂皇,贵胄满地的天子脚下,她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
“废物,别让本姑娘在看见你!”低声咒骂一句,姚若兰抬步走了。
老妇擦了擦额头吓出的汗,忙不迭的爬起身走了。
书房内,姚老太爷坐在书桌后,皱纹深深犹如沟壑印在脸上,一双眼睛却异常的不浑浊,发呢日透出几丝狡猾的锐利,枯如树枝的手捏着一枚棋子,静静的望着摆在桌上纵横交错的棋盘。
姚若兰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姚老太爷,低眉向前几步,恭敬的问安。
“今日如何?”姚老爷子看了眼姚若兰,声音低缓,有些力不从心之感。
姚若兰微微摇头,面上带了几分难堪。
姚老太爷目光一沉,手中的棋子一抛扔在了桌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伴随而来的是严厉的低喝。
“你是姚家最出众的孩子,带你来京是要出人头地的,你却连几个闺房内的小丫头都摆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