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为了造成内乱,最好是灭了彭家这个中流砥柱,可你倒好,不禁没有伤她分毫,反而将一颗心都丢在了彭墨身上。”
“是儿臣的错。”但他不后悔。
“不过,她倒也没有辜负你的一片苦心,这次若能除了定国王这个大患,也算是收益匪浅。”
默了半晌,理云慕淡淡道:“她很好。”
只是太过疏离,除却金修宸外,对外他人一概恩怨分明,绝不拖欠人情。
国王侧目看了眼落寞疲倦的儿子,似笑非笑:“可你却放弃了她。”
理云慕不语,他这不叫放弃,而叫成全。
只是这份儿成全来的太过锐利,将他反噬的满身都痛。
默了一会,国王摇了摇头,安慰似的拍了拍理云慕的肩膀,转身走了。
夕阳西沉,洒在琉璃瓦上的彩霞散去,光彩熠熠的闪光处黯淡下来,所所宫殿的勾檐飞角好似野兽口中的利牙,沉寂的压迫中,他眉间深锁。
次日晨曦,定国王府门前摆放了一个庞然大物。
冰釜!
铜青色的冰釜四面雕刻着华丽的云纹兽纹,上盖与下身严丝合缝,如此华贵的器物本该惹众人查看,只是此刻冰釜四周无一人。
定国王府的家丁都在五步开外处站着,因为冰釜所散发的森寒之气实在让他们吃不消。
“这冰釜里会是什么啊?”疑问又好奇的问句。
“大概是谁送给王爷的礼物吧。”不确定的回答。
“什么礼物这么神秘?怎么不见送礼之人?”定国王常年人来客往,收的礼库房都摆不下,这去去冰釜算什么礼物?
“唔...大抵是不想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吧。”
身后一阵骚动,众家丁转身看到从人群中走出来的管家。
“这是怎么回事?”管家看着在场的人。
问过之后却没有人回答,当值的门房看着上前道:“也不知是谁送来的,早上开门一看就在了。”
管家皱眉:“昨晚可有听到什么声响?”
“没有,一切如常。”几个守夜的人都是摇头。
围绕着冰釜转了一圈,管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搓了搓发凉发寒的胳膊,眉头皱的更深,开口道:“抬进府。”
自有四个小厮上前去抬,使足了劲冰釜却纹丝不动,管家看着又招手叫来了四个。
八个人依次站在冰釜四面,矮身抠住冰釜的下体,大喝一声,憋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