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成了婺城国的亲王,这可是什么道理?莫不是陈恩侯府通敌叛国,借着世子之名,养育婺城国王爷?
皇上耐不过众官员的联名上奏,更不能徇私,只得将承恩侯入狱,择日开审。
而皇后的承乾宫此时也是热闹不已,因为皇后病了。
听闻了魏英然和承恩侯的事情后,皇后焦急之下吐了一口血便昏迷不醒了,这病来势汹汹,俨然有夺命之力,周御医急的不行,召集了所有御医,同来会诊。
金柔嘉跪在皇后塌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夕之间全都变了!
舅舅怎么就不是舅舅了?那婺城国的锐王到底是谁?与舅舅有何关系?他们为什么成了同一个人?
外祖父为什么成了通敌叛国的罪人?母后为什么会病危?
外面的混乱,也没有将将军府的一片死寂打乱。
彭墨看着携徒前来的惜慈大师,微微点了点头,双手合十行了个礼。
没想到这空悟死后,行慈小沙弥依旧是方丈的首徒,这惜慈也是个聪明会做人的,不仅没有打压前方丈的徒弟,还日日带在身边,有这份儿灵巧机智的用心,也难怪能在这么短的是时间在京都各大寺院中站稳了脚跟。
惜慈的眼神在彭墨脸上划过,俯首还了一礼,郑重的上了香才又来到彭展几人身前,念了声佛,说了声:“节哀顺变。”
自从彭氏死后,京都附近但凡受过彭氏恩惠的庵堂庙宇都来了人,所为的不过是想要替彭氏超度。
今日这惜慈前来想来也是这个目的。
周氏看了看彭展,心中的想法都印在眼中,皇觉寺是京都首屈一指的,主持更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若是能得惜慈大师为母亲超度,也不枉母亲这一生向佛之心。
所以待惜慈说出了想要为彭氏超度的念头后,周氏和彭展都答应了,彭昊和彭墨也无异议。
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彭展和周氏引着惜慈去了,灵堂中剩下彭墨和彭昊。
彭墨烧了张纸,低声道:“魏英然的事情必然对皇后和承恩侯府有不小的打击,柔嘉哪里...。”
话说了一半,她微微皱眉,柔嘉那样的身份,在这件事情后只怕要受些冷遇了。
彭昊垂了垂眸,看着吉祥盆中的火苗,声音沙哑道:“我相信皇上是明君,不会为了这件事情而迁怒冤枉无辜的人,况且咱们是丧中,不宜掺和这些事情。”
说着看向盛着彭氏尸身的漆黑的棺椁:“在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