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但那自身所携带的一丝魅力就已经勾住了许多人的魂魄。
看了看挂在书桌旁边的钟表,她那平静的内心也在此刻如同翻书一样瞬间变化,她对了对手表,明天就是要与景美小姐交接权利的日子了。
她心说着,随即起身将大衣利索的拖了下来,轻轻的挂在了床铺左侧那有些陈旧的衣服架上,整个营帐内除了她之外再无二人。
一片清净的空间倒是让她对明天的安排多了几分无可厚非的臆想与期待,她轻撩着短发,用平缓的呼吸从感受晚间的那分轻松与幽静。
一个挤压在角落的破木柜子里有一把快要起灰的自动步枪,看样子像个落魄的老兵,被一群后起之秀逐渐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
她脱下衣服,坐在床上静思冥想着明天的言行举止,想到景美小姐跟自己一直是多年来相处甚好的姐妹,为了不薄人儿的面子,林荫清总得多想。
总是习惯了一人的她即便独处也不会再惧怕黑夜,反倒是未来的战场更加令林荫清担忧,759的任务与行动被挫败了,就连一些之前不同意撤侨行动的亚联某些军官也在此刻闭嘴了。
这些激烈而又极端的举措已经将这群人从论坛混战的小打小闹彻底转换为了视线统一的,急剧目标性的观望座谈会。
他们会格外密切的注视着林荫清的行动,但不会提供任何明面上的关注与支援,反而会借机找你出丑的地方,大肆宣传抹黑。
林荫清总在思考这些本就暂时与她无关的东西,并且还试图更加深入的琢磨这些零碎的话题与任务,前几个月的工作就好像是刻意进行实战能力向高层次提升的“副本”任务,但意义同样重大……
林荫清思考着,西边的太阳已经染红了彼时还洁白的云朵,她的耳朵有些发红,脸上的一些尘土还未来得及打理便在这时间的长河里被悄然忘却了。
在一批人消失不见后,所剩无几的这些队员在长久疲惫中力求为这黑暗的四周增添几把炽热的烈火,但整个组织已经陷入了人员严重缺编的状态。
林荫清欣赏着日落,双手轻抚着被褥。
这场至关重要的撤侨行动注定要伴随着许多比撤侨还要重要的任务来开展的。
她这时候又突然感觉有些慌张,胸口就仿佛压了块格外沉重的巨石般刺激着脑部无比敏感的痛觉神经,促使自己不得不躺在那随时都有可能激发出梦魇的床铺上。
“……痛苦而又纠结,真烦啊”
林荫清抱怨般的说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