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兰就感觉到奇怪,但也没敢多问,毕竟特殊职业令她没有随意说话的习惯,这下是要开到机场,路途很近,城市交通发达,越深入的大街越有人烟气,只不过几个在商场大门口放鞭炮的几个小孩已经被带走了。
形形**的人群瞅着装甲车,几个年轻人议论纷纷,指着杨凤兰的脑袋瓜不知叨叨什么,走在街上的几乎没有老人,国家对此也没有办法。
喇叭声交织在了一起,拥挤的十字路口堆满了许多车子,即使是警笛开路也无济于事,不论是你是装甲车还是小汽车,都会被拥挤在这里。
杨凤兰在停下来的瞬间成为了焦点,不知怎的,司机和她一样成为了白色闪光灯下的人物,大家不知道在记录着什么,她也不懂,也不明白,只是继续严肃认真,就这样。
红灯转绿灯,车子如洪水,开向了三个路口,车队是直行,直奔机场大道。
机场,人流最为密集的地方,也是当代摄像头最多的地方,大巴车开向了地下停车场,喇叭声仿佛在向车队的护送人员告别。
车队回礼,时间过得也快,杨凤兰的勇士车仍然打在开头第一个位置,只不过现在如释重负,没有了刚刚的那种极度紧张感。
车子开向了郊区,步兵战车则与装甲车分道扬镳,不知去向了哪里。
军区内,不高不矮的楼房上挂着几个醒目的大字“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
而这八个字下刻苦训练的新兵真正体现了这些字的深层含义,杨凤兰登下了车,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与仪容仪表,防止纠察。
车子开回了仓库,剩下了杨凤兰一个人,还没来得及向上级领导汇报,就要去换身作训服,然后去做工作报告,参加会议,一切又回到了平常的生活,继续训练,继续汇报,继续开会。
轻轻走入了陌生而又熟悉的走廊,敲了敲存放装备的门,随即握住握把走了进去,里边黑暗,灯还关着,没有人。
黑夜至深,新兵们早已入睡,整个军营恐怕还有为数不多的人没有安眠,轻轻放下武器,将枪放在柜子里,熟练而又轻快的脱下携行具,防弹衣这些厚重的东西,眼神逐渐平和,不在富有杀气与傲慢,归于平静。
一切又习以为常,外面的蝉鸣与风儿吹过的声音成为绝配,至深与至静,这里极度远离了城市与街市,周围只有几个几年前尚有人烟的村落,只不过都已经是孤寡老人,现在来看,也已经是空村了。
注视着武器室内的武器,有一种说